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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故技重施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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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也總有兩拳命中目標。其中一拳還正巧揍在了戴宗的鼻樑上,打得戴宗鼻血橫流,彷彿吃了很大虧的一般。

打著打著,張夢陽忽然來了靈感,他想到了在燕京皇宮裡的便殿之上,手腳並用地鎖住郭藥師身體,最終迫得他咧開大嘴哇哇痛哭的一幕來。

心想那個方法,是被郭藥師打得眼看就要性命不保之時,迫不得已而生出的下策,卻沒想到一試之下果然奏效。

那辦法只在郭藥師的身上用過一次,也不知用在這戴宗身上有沒有效果,但回想當日情形,與今日實在是有些頗多的相似之處,只不過眼前跟自己動手相鬥之人,由郭藥師換做了戴宗罷了。

主意既定,張夢陽瞅了個空當,拼著重重地挨他幾拳,突然之間和身撲上,雙臂由戴宗的腋下穿過,隨即牢牢地兩他環抱住了。

戴宗只以為他又要張口來咬自己,趕忙將左臂一舉,抓住了他的頭髮,使勁地往外拉扯,以免他的牙齒咬在自己的頭頸之處。

張夢陽則趁此機會順利地把雙腿盤在了他的下肢上,與兩條手臂一齊發力,如那天對付郭藥師一般,把戴宗牢牢地鎖住了。

戴宗一時間猜想不出他的用意,以為他必是要在自己身上再咬一口,上次被他咬出的傷痕宛在,而被那另一個紅香會潑皮所咬之處更是傷得厲害,直到此刻都尚未完全癒合,還仍處在繃帶包紮之中,每隔兩天便得解開來更換一次藥物。

戴宗吃過他這等口底之虧,豈能不接受教訓,只牢牢地抓住他的頭髮往後力扯,以使他的口齒於自己的身體遠離。

張夢陽本沒有打算咬他的意思,見他拉扯住自己的頭髮毫不鬆手,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意。

這一來反倒對他起了點醒之效,見他扯得自己腦袋直往後仰去,雖夠不著他肩頸之處的皮肉,可他的耳朵卻是近在咫尺。

張夢陽抬起環抱在他後背上的右臂,手掌在他的後腦勺上使勁一按,同時猛地一轉頭,張口叼住了戴宗的耳朵。

戴宗只覺得右耳上一陣劇痛傳來,一時間抵受不住,“啊”地一下慘叫出聲。

正在駕車的那匹騾子,本來就被他們兩人翻來覆去的拳打腳踢給嚇得驚慌失措,戴宗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嚷,更驚得這匹騾子三魂丟了兩魂半,一聲悲嘶之後,撒開四蹄便拖著木輪棚車,沿著田間的窄道陡然間直衝出去。

騾車處於失控的狀態,在凹凸不平的土道上顛簸搖擺著,每當被突如其來的溝坎、磚石顛簸得跳起來時,車身都要發出刺耳的噼啪嘎吱聲響,似乎隨時都會被震得傾覆或者散架開來。

在這個過程中,張夢陽的四肢始終都把戴宗的身體鎖得死死的,他的超長的耐力賦予了他似乎綿綿不盡、取之不竭的能量。

而他的上下頜骨,此時則變成了他四肢的延伸,死死地咬住戴宗的耳朵,任他怎樣掙扎都休想要掙脫分毫。只把戴宗氣得哇哇爆叫,破口大罵不止。

戴宗的耳朵已被張夢陽咬破,血液的腥鹹氣息已在張夢陽的口中漾了開來。但他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看戴宗此刻如此氣急敗壞的模樣,只怕是自己稍有放鬆,便立即會有給他掙脫的可能,那樣一來,自己面臨的可就決不僅僅只是挨一頓胖揍那麼簡單了。

受驚的騾子拖著騾車,以差不多時速四十公里的速度朝前顛簸疾馳,每時每刻都有傾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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