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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術後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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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離間的噁心東西。

“學生對老師的生死不聞不問,只為得到重要手術的主刀權?”;

“三徒爭權!尹格納茨退隱,恐甘為人梯?”;

“尹格納茨離奇失蹤!是遇襲?是重病?還是在重要手術前當了逃兵?”;

“尹格納茨被雪藏?希爾斯大敗而歸!卡維臨危不亂,順利晉升?”......

外科從來是一個團隊遊戲,麻醉、助手、器械、巡迴,甚至是拉鉤的實習生都是手術的重要組成部分。只要人還是兩條手臂十根手指的生物,手術就不會成為單機。

現在這個年代本來就缺少器械,人手是關鍵,拆散了團隊等於讓科室癱瘓,卡維可不願意這樣。

面對這種情況,他的態度必須強硬:“你們說尹格納茨老師逃了?原來記者都是這麼做事的,隨便捏造個事實就能寫新聞了。”

尹格納茨的威望非常高,這話總算引起了旁人的共鳴,頓時激起了周圍同僚學生的激烈反對:“現在記者已經沒幾個正經寫新聞的了,都是為了銷量,看看日報最近如何貶低尹格納茨醫生的吧,觸目驚心啊。”

“瓦雷拉先生的嘴雖然臭了點,至少還會客觀評論醫生們的手術操作和職業操守,而他們,想的都是吸引眼球!”

兩人見情勢不對,迅速認慫:“都是些亂寫的草稿罷了。”

“千萬別在意,都是問話前的猜測,正式撰稿時自然不會這麼寫了。”

“就算是猜測也不行,這是對醫學最基本的尊重!”卡維沒那麼傻,根本不聽這些解釋,“難道醫學內部就不能有學術爭論?醫生就不是人不能生病休息?奧地利醫學發展已經落後英法了,你們這麼做不覺得羞恥麼?”

剛做完手術,卡維依然手握絕對的話語權,周圍的同僚和學生們都紛紛站出來指責他們的卑劣。

“有在場那麼多正直的紳士們作證,如果明天《時報》、《自由新聞》發表一些不切實際的言論的話,市立總醫院絕不會答應。”

兩人遠沒有瓦里拉那麼硬氣,在重重包圍下只能認慫:“是是是,一定不會。”

“一定不會......”

......

晚上9點30分,市立總醫院

腹部一陣疼痛讓諾拉慢慢睜開了眼睛,面前是似曾相識的白牆和白色窗簾,她又一次回到了熟悉的產科第一病房。

腦袋有些暈也有些脹痛,整個肚子像是敞開著一樣疼得她動彈不得,但除此以外,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礙。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畫面,難道手術成功了?

這次分娩,諾拉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藏錢箱和鑰匙早早託付給老一位朋友代為保管,孩子的名字也已經起好了。只要自己一死,孩子就會被送去朋友的家裡,靠著攢下的錢應該夠付他的撫養費。

但手術卻成功了。

諾拉摸著手邊的被褥和自己的大腿,觸覺穿過手部豐富的神經快速進入了大腦。

確實活下來了。

“諾拉,你醒了啊。”來到床邊的是馬庫斯,雖然臉色一如既往的死板,但目光卻和周圍那些產婦們一樣,“恭喜你,是個男孩兒。”

“是麼......”諾拉忍著痛,側過身想看看孩子,“孩子呢?”

“在辦公室,助產士正哄著呢。”馬庫斯見她很焦急,安慰道,“你放心,孩子也餓了,待會兒就會送來。只是在見孩子之前,你需要接受點......某人為你準備的額外治療。”

“治療?什麼治療?”

“按肚子。”

這是疼痛分級和分娩等同的一種術後子宮恢復“療法”,會在所有初產婦以為自己已經擺脫分娩痛的時候,突然出現在她們面前。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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