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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聰明人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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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奧地利最年輕的天才外科醫生。

諷刺的是,之前女伯爵乳腺癌切除術後的晚宴上,愛德華還說維也納報社媒體對卡維太過苛刻,民眾對醫學進步的熱情不夠高漲。結果才半個月,情況就顛倒成了這幅樣子。

現在,堅持死刑的在他面前成了理中客,都在說醫生只有救治能力沒有刑罰權,手術只出於最基本的醫德而已。劊子手就在廣場上待命,卡維也沒站出來保護自己的手術成果。

而堅持減刑的則一度在手術廣場上狂喜,甚至隨著費爾南的逐漸康復,這個本該處於社會邊緣群體的人數越聚越多。

其實從“法理”上來講,費爾南的死或生全由弗朗茨一人決定。愛德華一個法國大使怎麼可能決定奧地利人的生死,這也是那些堅持減刑甚至當庭釋放的人拿來武裝自己的有力武器。

而真正手握權力的奧地利皇帝,在經歷過48年的動盪和法奧戰爭的失敗後,索性順從民意,靠著報社媒體的推波助瀾,將事情的矛盾點進一步推給了愛德華。【3】

即使經歷了費爾南的劫持,他依然沒能在輿論漩渦中沉住氣。【4】

在多方打探得知今天元帥手術後,愛德華沒有考慮過元帥和費爾南之間的關係,只希望藉由這次難得的機會,把一切麻煩都解決乾淨。相比而言,周圍那些閒言碎語和兩名“女伴”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他撇下珍妮和塞西莉亞,放任她們自由活動,自己一個人來到弗朗茨面前:“國王陛下,我的出現似乎打亂了您的軍政會議。”

弗朗茨對他的突然到訪很反感,沒有請柬,也沒有收到邀請信件,更沒有和這兒的任何人打招呼,就帶了兩位不知哪兒來的妖豔女人,以自己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走進聚集了全奧地利軍政要員的會客廳。

這不是一位駐外大使該有的形象。

但奧皇並沒有在言語上給他難堪,反而考慮到了他現在尷尬的處境,給予了最大的尊重。

“沒事,反正該談的都談完了。”弗朗茨代那些說話直來直去的將官們解釋道,“他們如此態度,無非是因為老元帥的兒子阿爾伯特先生罷了。你也知道他慘死在了那個死刑犯的屠刀下,沒能在廣場上直接結束他的性命引來了不少非議。”

“那時是卡維醫生建議我......”

“他只是名外科醫生,醫生的建議從來都是為病人服務的。”

弗朗茨早就準備好了一堆託辭,回頭找女僕要了兩杯葡萄酒,繼續說道:“治病救人是醫生的天職,同時傳承醫學技術也是他的使命。其實他本人也對手術成功表現得格外吃驚,但結果無法更改,他更不可能去存心結束掉一個人的性命。

就像希波克拉底說的‘我願在我的判斷力所及的範圍內,盡我的能力,遵守為病人謀利益的道德原則,並杜絕一切墮落及害人的行為’。”

“可那是死刑犯,死刑犯也算人?”愛德華被繞暈了,“當然,我並不是說醫生應該像劊子手那樣將費爾南處死,但他......”

“你也說了,‘不該像劊子手那樣’,手術開場前卡維醫生也明確地拒絕了你的提議。”

弗朗茨攤攤手,以另一段希波克拉底誓言,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的無奈:“我很尊重醫生,尤其尊重外科醫生。在他們的眼裡,無論尋求診治的病人是男是女,是自由民,是奴婢,亦或是囚犯,都一視同仁。你要知道,為人類謀求幸福是醫生唯一的目的。”

“這可是醫學誓言,入學入職都要宣誓的。”一旁的布來希特大公適時地補了一刀,“違背誓言的醫生一輩子都要遭受天地諸神的唾棄和懲罰。”

愛德華聽了這話總覺得一股子怪味兒:“天地諸神?希波克拉底?那可都是公元前希臘的事兒了。”

“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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