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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頜面損傷最關鍵的並不在頜面部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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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維這種預防性氣管切開絕對是大量急診外科經驗堆積後的產物,屬於耳鼻喉科的分支。

別說是現在這些外科醫生,就算到了現代,平時接觸不到耳鼻喉傷情的外科醫生要是沒有幾年急診外科的經驗,根本不會在這個階段下氣管切開的判斷。

門德斯坦因現在沒有任何依靠,很願意相信醫生的判斷,但先入為主的想法還是在“相信”面前築起了一堵看不見的牆壁。

奧珀的臉是被阻擊隊計程車兵砸碎的,不管這些人是義大利人還是奧地利人,他都沒辦法完全相信對方,還會在心裡默默懷疑對方是不是在存心報復:“我看他的呼吸還挺好的,為什麼要做這種外科操作?”

“他自己都承認呼吸不暢了。”

卡維拿到了器械箱,按照平時的工作習慣,無視了門德斯坦因的建議:“淤血開始堵住喉嚨了,他需要立刻做氣管切開。”

“不做插管麼?”達米爾也是實誠,直接問了一個不該在這時候問的問題。

卡維轉臉瞪了他一眼,連忙解釋道:“插管需要仰頭張嘴,他上下頜骨都碎了,舌頭又有後墜,嘴裡還有積血,根本沒辦法做插管。”

達米爾岡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學到了。”

搞定這邊,卡維又看向門德斯坦因,按照應對家屬的方法,開始使用一些略帶“恐嚇”的話術:“頜面損傷並不少見,我就親眼見過被砸三小時後突然出現呼吸困難的病人。因為沒有接診的醫生沒有及時做氣管切開,他不到一小時就死了。”

門德斯坦因眉頭緊皺,顯然是被唬住了。

奧珀是他的老戰友,一起從士兵慢慢爬到了現在的位置。受傷就已經讓他很難受了,要是連命都丟了的話,他絕對無法接受。

只是一瞬間,這位普魯士上尉的眼神就發生了常人難以發現的變化,不過卡維還是能從對方語氣和態度上發現這一轉變:“好吧,我願意相信你,我替奧珀做決定,同意做伱剛才所說的氣管切開。”

“達米爾,給我手術刀”

“先別急。”門德斯坦因打斷了他的話,“在手術之前,我需要和你說清一件事。”

卡維:???

“我沒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搞定奧珀中尉的外傷。”門德斯坦因輕輕拍了拍自己老戰友的腿,像是在寬慰他一般對卡維說道,“他是我的老戰友,我不希望他出現任何意外。”

卡維不得不感嘆,在現代醫學發展初期,醫患關係還是挺不錯的嘛。

雖然對方是敵對軍官,手裡還有槍,並且還當面進行死亡威脅,但對比他以前遇到的種種帶刀偷襲、直接毆打、茫茫多的法院傳票甚至上升到對家人的威脅,門德斯坦因至少夠直白。

卡維就像個歷經各種磨難的老僧,對這種威脅沒有表露出任何害怕的情緒:“我盡力而為。”

“請吧。”

“不過我沒辦法做麻醉。”卡維說道,“那位傷兵情況更嚴重,省不下乙醚了。”

“沒關係,只要和他說是給奧珀用的,他能忍”

見自己的戰友如此說話,奧珀艱難地抬起手臂拉住了他的袖子,緊接著便是連連搖頭。此時的搖頭幅度明顯要比剛才大得多,生怕門德斯坦因看不出來:“一點.沒.事.”

也許是肌肉用力和艱難說話的緣故,在麻醉上爭到了主動權後,奧珀的呼吸頻率比剛才又快了一些。躺平後簡單的呼吸已經無法滿足自己的肺部,需要用力呼吸才行。

不用他多說,卡維也能看出他胸腹部的起伏:“切開肯定很疼,但你還是得忍忍。”

奧珀點點頭:“來”

他也不愧是在前線拼殺的軍人,同樣的氣管切開,在拉斯洛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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