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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蒸餾酒精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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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杯子,晾著的半杯水還好好的。

許褚很有眼力勁,趕忙過去提起爐子上的熱水,摻了些端過來。

張茉試了試水溫,拿勺子準備喂他,管亥連忙道,“我、我自己喝。”

“也好,趴躺了兩天身上該乏了,起來坐一會兒,等吃了東西再下床走動走動,不要碰著傷口了。”

她放下水杯,讓許褚扶起管亥。

一會兒,梅香端了粥進來,管亥正吃著,許定慌慌張張跑進來,焦急道:“阿茉,杜飛背上傷口惡化,高燒不退。”

“他怎麼也受傷了?”張茉錯愕。

許褚解釋道:“那日在驛站殺賊子時,他背上不小心捱了一刀,受了點皮外傷,我給他上了藥,見傷口也不深,怕你擔心,便沒跟你說。”

張茉心一沉,對許定道:“速去請大夫!我先過去看看。”

隔壁房間裡,杜飛一個人趴在榻上,燒得迷迷糊糊,嘴裡一直斷斷續續說著胡話。

張茉讓人點上燭火,掀開他背上衣服,只見三寸來長的傷口已經化膿,白的紅的,看著格外滲人。

“阿爹阿孃……你們都不要我了……阿孃……不要離開我……不要死……”他趴著的枕頭已淚溼一片。

到底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擱現代還是個高中生,哪個不是爺爺奶奶姥爺姥姥一群人疼愛著,而他卻父母雙亡,先是居無定所,四處流浪,現在又與人為僕,受傷了還一個人挨著,張茉一時只覺心酸無比,喉嚨堵得慌。

“杜大哥,是我,阿茉。”她輕輕叫醒他。

杜飛微微睜開眼。

“阿茉?”他迷茫叫了一聲。

“是我,你放心,阿定已經去請醫了,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

有小廝端了生理鹽水和酒精進來,張茉剛把血跡膿液清洗乾淨,前幾日給管亥看病的醫者便來了。

把了脈,檢視過傷口,老者道:“此傷已生腐肉,需以刀割去,然也無法保證能活。”

許定擔憂道:“只有這辦法?喝藥不行嗎?”

“割去尚有一線生機,不割唯有等死。”

老者取了刀,在旁邊蠟燭上翻動烤著,張茉見狀,眉頭一跳,對老者道:“這樣不行。”

說著,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直接吩咐小廝將刀具拿去開水煮一遍。

開水滾煮老者尚能接受,他每次用過後,都會將刀具煮過,對小丫頭方才舉動,只道是愛乾淨的表現。

接下來卻見她又將煮過的刀具用沾了酒的布擦拭,又讓他把手也擦洗兩遍。

老者疑惑道:“這是為何?”

“這樣更乾淨一些。”酒精消毒的原理她也不會解釋,而且就算解釋了古人也聽不懂。

老者不滿皺了皺眉,到底沒再說什麼,開始給杜飛割濃,沒有用麻藥,第一刀下去杜飛便被疼醒。

冰涼的刀子割在背上,一刀又一刀,跟凌遲沒什麼差別,他疼得額頭青筋都暴了起來,許褚和許定兩人一起才勉強按住他。

割膿過程很快,醫者做完後續工作,又是丟下一句“看天意”便收拾藥箱離開了。

杜飛傷口雖感染得比較嚴重,好在他的傷沒有管亥深,鹽水清洗乾淨膿液血跡,防止再次感染,再配上醫者開的消炎中藥,這個天意肯定是能活的。

幾日後,醫者前來複診,見杜飛的傷口已好轉,張茉跟他提生理鹽水和酒精消毒之事,希望能借此救助更多傷者。

老頭聽了,不以為然道:“此乃老夫醫術高超外加此人命不該絕,同那勞什子鹽水酒精有何干系?老夫行醫多年,從未聽過酒能驅毒退熱,至於那什麼鹽水,更是荒謬至極,傷口撒鹽豈非叫病人疼死?”

張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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