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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佟婉真邀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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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戈發現那本無名醫書當真只是巧合,泛黃褶皺的書頁乍一眼以為是什麼孤本古籍,翻了翻發現是一本熟悉的醫書,只是顯然不是原版,倒似誰留下的手抄本,幾眼過去就瞧見個明顯的錯處,也不知是誰連謄抄都如此粗心大意。

醫書這種東西,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她尋思著得空了糾正下再還回去。

卻不想引來了宋聞淵的注意。

宋聞淵此人,算得上是朝中新貴。

宋老將軍是朝中貳臣,雖得陛下重用,卻不得陛下信任,以至於後世子孫也只享了些虛名而無任何實權,宋聞淵卻以一己之力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那日宮中夜宴,陛下遇刺,刺客武功高強,御林軍都有所不敵,是宋聞淵拼了半條性命一身鮮血淋漓捉拿刺客、最終護了陛下無恙。而宋聞淵自己,在鬼門關前連續蹦躂了幾天才算是緩過來,又在床上躺了兩月有餘才能起身下地,他能下地的第二天,陛下下旨,封宋聞淵為錦衣衛指揮使、專理詔獄。

宋聞淵,自此一戰成名。

這些事情倒也不必元戈去打聽,都是拾音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唸的,自打她聽說宋聞淵答應了一道回門之後,就立馬更改了對這位新姑爺的態度,熱絡又崇拜,一張小嘴叭叭的說的都是宋聞淵那些輝煌的戰績……元戈正在練字,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只是拾音說得太快,她一下子也沒抓住令人覺得古怪的點。

從宋聞淵那邊拿來的兩副卷軸的確出自名家之手——當朝大儒啟元柏的字跡。啟老流出來的真跡不多,任何一副都是無價的寶貝,足以令所有文人墨客趨之若鶩。宋聞淵就這樣輕描淡寫地遞了過來,著實大方,也不怕在她手裡被糟踐了。

罰站完的下人們明顯比之前收斂了許多,近前伺候的嬤嬤自稱姓徐,笑容拘謹客氣地遞了份帖子過來。

佟家的。

佟婉真約了元戈明早去茶樓吃早點,順便為那天的冒犯賠罪。元戈隨手遞了回去,眼都沒抬,表情淡淡興致缺缺的模樣,“拒了。就說我落了水,身子不舒服,去不了。”

徐嬤嬤頷首稱是,退了一步又頓住,兀自欲言又止了片刻,到底是什麼都沒說,微微彎著腰離開了——本想問問元戈,秋菊離開了,那進屋伺候的丫鬟選哪個,猶豫著到底是沒問。

如今其他院裡的下人們都在說,這三少夫人到底是個能拿捏的,連懲罰下人都只是讓人站一會兒便罷了,若是換了旁人,總得傷筋動骨痛上幾日皮肉才罷。

偏偏,只有他們這些人才知道,這位少夫人是有手段的。她不打不罵,只讓他們沉默地看著秋菊罰跪、收拾東西離開……少夫人就是要讓他們明白,明明是一起出的主意,可臨到頭受罰的可能只有你一個人。他們這群剛被湊到一起的下人,如今互相之間愈發尷尬,說話都互相防備,只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秋菊。

待徐嬤嬤離開,站在邊上磨墨的拾音有些不解,直言問道,“小姐……您是不喜佟小姐了嗎?因為之前的事情置氣呢?”

寫字的手微微一頓,元戈偏頭看她,單純的小姑娘,瞳孔漂亮的像是盛夏色彩最美的葡萄,又亮又大,只作為大戶人家小姐的貼身婢女,未免過於天真懵懂了些。

佟婉真,相府庶女,家中嫡母苛待、姊妹不合,遂退而求其次,尋了溫淺作伴——因為溫淺大方,出門在外,吃什麼、買什麼、玩什麼,無一例外都是溫淺掏銀子,多少年來都是如此。

溫淺那個傻姑娘,街頭驚鴻一瞥,一顆心落在了二皇子身上。只她知曉雙方身份懸殊從不宣洩於口,只告訴了自己最最信任的閨中好友。結果不出半月,“溫家大小姐心儀二皇子”的訊息傳遍了盛京大街小巷。她去質問佟婉真,只佟婉真豎著三根手指哭得梨花帶雨,對天發誓說不是自己說出去的,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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