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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夫人說我在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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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溫一卓的到來打了溫家眾人一個措手不及,但除去最初的無措和對逆子的憤怒之後,所有人都打心眼裡喜歡這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就連素來不苟言笑的溫長齡,都擠著看起來有些不太協調錶情拍了拍溫一卓的腦袋。那表情總體而言是笑著的,但又覺得五官之間大家都有些不大熟悉的感覺。

老夫人是真的開心,抱著溫一卓不撒手,還要時不時拉上元戈的手,所謂左擁右抱也不過如此,以至於臉上的皺紋都多了幾條,只是笑著笑著,偶爾又會沉默唏噓,大抵是想起了這孩子的母親。唏噓完又問起宋聞淵,元戈一邊替老夫人佈菜,一邊回地敷衍,“忙呢,不管他。”

說著,伸了筷子去夾肉吃,沒成想被另一雙筷子打掉了,力道不大,只輕輕打了下。

元戈順著看過去,竟是溫裴寂。這位兄臺從坐下之後就沒出過聲,好像也沒怎麼動過筷子,這動一下就打自己筷子上了?她眉梢微挑,無聲詢問。

對方眸子深沉,語氣沒什麼溫度地說道,“你隨我出來。”說完,也不管她答沒答應,已經率先起身朝外走去了。

元戈有些不明就裡,轉首看了眼在場眾人,見所有人都圍著卓卓並沒有注意到這邊之後,才起身跟上。

溫裴寂走在前面,一襲黑衣,背影挺括,風流無儔,走到院中停下,轉身等她,微微攏著的眉宇間,是一雙深濃似海的眸子。他欲言又止了片刻,才開口問道,“你這婚事,是怎麼回事?”

原以為他要說的是卓卓母親的事情,沒想到是為了她的婚事?元戈微愣,不甚在意地聳聳肩,“陛下聖旨賜婚,沒辦法。”

“今日父親請的是他和你,成親才幾日就推拒有事不來?北鎮撫司就這麼離不開他,一頓飯的功夫都沒有?”

擰著眉頭的溫裴寂,看起來像個嚴肅的老學究,格外有幾分“長兄如父”的架勢,元戈沒來由地有些犯怵,摸了摸鼻子,老老實實說道,“我沒告訴他,他根本不知道父親找他吃飯,也不知道你回來了。”

溫裴寂的眉頭皺得快要打結了,他似乎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元戈為什麼要這麼做,半晌,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又問,“那你和二皇子之間,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人還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啊!明明之前不還是“一個屋簷底下的陌生人”關係嗎?元戈無奈輕嘆,“若我說……什麼關係都沒有,你信嗎?”

“可他們都說,你為了他又是上吊、又是跳河的……我本是不信的,可我問了府上伺候你的老人,才知確有此事。”他的語氣頗為語重心長,“淺淺,如今你跟我說你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若當真是那空穴來風,為何不好好同父親解釋?你是尚書嫡女,金尊玉貴,如何就成了如今這般聲名?”

元戈無力長嘆,這個問題連她自己都沒想明白,自然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溫裴寂比不得旁人,他認識的溫淺也許比元戈瞭解的還多些,自然不好隨意搪塞,半晌,她指指自己的腦子,言簡意賅,“受奸人矇蔽,糊塗了一陣,做了點傻事,落水的時候又撞了石頭,倒是給撞清醒了。”

“佟家的丫頭。”溫裴寂語氣肯定,眼底暗流湧動,冷嗤,“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趁著我還在這裡,替你解決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淡漠、從容,理所當然、目空一切,言語間甚至有種碾死一隻螞蟻、或者一隻老鼠一樣輕描淡寫地嫌惡。可那是……佟家啊。就算是庶出,也是相府的庶出,不是路邊的螞蟻老鼠。元戈對溫裴寂心生困惑,卻也沒有多問,只搖頭拒絕,“無妨,你也說了,一個小丫頭片子罷了,我自己來……再者,你一個大男人欺負個姑娘家,傳出去可不好聽。”

“也好……往日我說她一句不好,你便不開心,如今終於能認清人心,這些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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