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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醫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第218節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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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的時候就像是老年人一樣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地寫。

但因為他寫的多是一些繁體字,所以識別的時候還有一定困難,每每這個時候寧咎便覺得風水輪流轉,蒼天饒過誰,讀了那麼多年書終成文文盲的感覺必須不能光他一個人體驗。

“這麼用功啊?看什麼呢?”

他邊擦著頭髮邊坐到他身邊,就看詞條的上面赫然是四個字“何為領證”。

他剛掃了一眼閻雲舟就將手機拿走了:

“沒什麼。”

“不誠實。”

晚上關燈之後寧咎在被子下面握住了閻雲舟的手:

“在我們這裡只有去民政局領了證才算是正式結婚,受法律保護。”

他只是解釋了這樣一句,卻並沒有說要不要和他領證,閻雲舟心下有些澀然,卻也沒有問,想著或許明天一早這人就會帶他去。

但是他等了兩天,這兩天他身體也好了不少,走動什麼的都沒有問題,但是寧咎卻一直都在家裡,閉口不提出門領證的事兒,就好像從不知道這回事兒一樣。

他不提按著閻雲舟的性格自然也不會開口問,本來他倒並不是在意這種形式的人,但是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期待,又沒有達到期待的時候,便會失落,這種感覺在愛人之間更加的明顯。

或許寧咎覺得他們在這裡待不了多長時間所以沒有必要多此一舉,也或許領證比他想象中要繁瑣的多,也有可能寧咎並不看重這個,橫豎他們已經拜了堂,所以那人才沒有準備帶他去。

閻雲舟一個人坐在陽臺的藤椅上,夜晚降臨,從這臨江的江景房上看下去能夠遍覽兩岸風光,燈火輝煌,這是在從前他從未看到過的景象,手邊放著的茶已經漸漸涼了,寧咎剛從廚房端上來了阿姨走後煲好的湯。

閻雲舟做了胃鏡,有些慢性胃炎,畢竟行軍打仗那麼多年,風餐露宿的,胃上沒有毛病才不正常,加上他的血項其實並不算好,血紅蛋白的值已經可以算是輕度貧血了,這還是從前王府精細的飲食養出來的。

此刻到了現代,寧咎更怕他吃不慣,餐標一下下來怕是那點兒岌岌可危的血紅蛋白都保不住了,所以他嚴格實行少食多餐,七點左右的時候再喝些滋補的湯,飲食總是比吃藥要來的好的。

卻是一轉出來就看到那人坐在陽臺出神,悠遠寂靜的目光望著窗外的景色,周身似乎都籠罩著一股靜寂落寞的氣息,讓他看著心忽然就被揪緊了一下,有些覺得他的玩笑好像開過了。

“瑾初?”

他其實很少叫閻雲舟的字,通常都是調侃似的喊王爺,閻雲舟回神兒,轉頭看向端著湯盅的寧咎,下意識對他勾唇笑了笑,隨後便像從前一樣開口問道:

“今天還是雞湯?”

周身的寂然之色徒然褪盡,彷彿方才的一些情緒都不曾存在一樣,寧咎忽然覺得有些心酸,到這裡這麼多天了,閻雲舟一直很聽他的話,他和同事調侃他是他鄉下指腹為婚的“糟糠”,他便會配合著他說話。

他說讓他做什麼檢查他便做什麼檢查,全然信著他,不曾主動要求過什麼,似乎不想給他添麻煩,這些天也唯有那天查資料的事兒算是一個暗示,自己卻又故意抻著他沒有回應。

明明在這裡這人只認識他,只有他。

寧咎放下了湯盅,走過去什麼也沒說地擠到了寬大的藤椅上,什麼都沒有說便吻住了他的唇瓣,霎時間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算起來他們也有日子沒有在一起了,如此親密的舉動兩個人的氣息都開始凌亂起來。

閻雲舟並非真是什麼軟性子,手扣住了寧咎的腰身,唇齒間不像是接吻倒有些像在打仗一樣。

分開時寧咎的喘息宣告顯,湊到了閻雲舟的耳邊:

“瑾初我們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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