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殺手鐧 (第2/3頁)

，恕我直言，你真垃圾！我與當時相比，已經突破一個大境界了。”

“短短十餘年便突破一個大境界，與師兄相比在下確實不值一提，不知師兄現在的境界是？”

“當時練氣，現在已入築基！”

“……好好好，這位師弟進步如此神速，愚兄真是佩服，等大師兄講道結束，我可要好好領教領教！”

“等……”

“說什麼也沒用了，你跑不了的！”

口嗨一時爽，事後悔斷腸。溫馨提示：出門在外一定要謹言慎行，玄黃界內可沒有後悔藥。

姬青陽環顧四周，稍加思考後開口說道：“時間還早，而且這麼多弟子都到了，既然還未到巳時，我們可以先隨便聊聊，避免還有弟子未到。”說完卻並沒有提出什麼話題，而是看著眾弟子，等待著他們先開口。

霎時間，眾人彷彿被剛剛的安靜憋壞了，紛紛開口向身邊的友人說著些什麼，千言萬語匯聚一堂，演武臺瞬間嘈雜如集市，反駁辯論嬉笑打鬧，弟子因理念不合企圖說服對方的言辭鑿鑿；好友間插科打諢的消磨時光；新弟子對師兄師姐提出心中的疑惑；時不時還會有對姬青陽的詢問，他也會一一作答。

“大師兄，金丹劫難嗎？”

“大師兄，為何此法術運轉時會有停滯感？”

“大師兄，這本道籍應如何理解？”

“大師兄……”

“大師兄……”

姬青陽獨坐高臺之上，聆聽著周圍的人聲鼎沸，也不覺得亂糟糟的心中煩躁，面色平靜的看著他們，時不時回答別人的問題。

慢慢的，姬青陽將現在的場景與幻境中觀看的凡俗市井相結合，感悟著周身環境，陷入了一種玄而又玄的狀態。

照下的陽光、飄動的白雲、拂過的微風、堅硬的地面、交流的弟子……一切的一切都循著萬物自然變化的軌跡，無論如何變化也離不開最初的規則。

姬青陽感到自己的視角慢慢上升，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依舊在高臺上，時不時回答著別人的問題，視角卻足以看到方圓百里的事物，不僅沒有感到模糊，反而愈發清晰，同時還在不停的上升著，從看到千里之外，到了萬里之外；畫面變得也越來越細緻入微，從看清其他人的表情，到了甚至可以看清毛髮的根部。

嗯……之後可以提醒一下這位師弟，頭髮有些稀疏了。

但就在姬青陽感到自己已經可以看到萬物組成的本質時，從剛剛開始就若隱若現的怪異不適之感越發明顯，兩者在同時達到了極致。

姬青陽睜開不知何時閉上的雙眼，視角迴歸了正常，身邊漂浮溢散的靈力異響也收了回來，仔細感受了剛剛的情況，心裡有了答案。

因為有了之前幻境之旅，從高高在上的修士角度，領悟了世俗紅塵的百姓，再與此時此景相結合，引發了一次頓悟。

而感到怪異不適，也是因為當時幻境並不是真的人間，自虛假悟真實對沒真正入世的姬青陽來說，還是有些勉強了，而以虛假悟虛假，終歸是不會完美。

之前公儀柔被嚴姨隨意的平復了心境，也是因為幻境中只算預熱，若是強行帶入己身心境，反而會有弊端，這麼看來，嚴姨其實早就做好了讓公儀柔外出的準備，只是彆扭的性子在和自己較勁，最後反而引發了公儀柔的真情流露。

畢竟這次離別，再見時已不知會是何時，畢竟世事無常，就算這次分別成為了永恆，在宗門內也是屢見不鮮的。

姬青陽重新看向周圍弟子，他們不知何時也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樣子，直勾勾的盯著他，竟讓姬青陽感到有些發毛。

他正要說些什麼時，弟子間爆發了一片哀嚎。

“明明只是在聊天，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