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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叫段業,北涼的開國皇帝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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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分析後說,你的話很對,就按照你說的去做,於是沮渠蒙遜就去攻打西郡,最後他用水淹掉了城牆,抓住了西郡太守呂純,然後班師回朝。再然後,後涼的晉昌太守王德,敦煌太守孟敏也都投降了我們。我就封沮渠蒙遜為臨池侯,其它投降的也都封了官職。

公元398年6月,後涼的太守呂弘放棄了張掖,帶兵向東去了,於是我便將我的都城遷到了張掖,畢竟張掖那是個大城市,建康和他比還是察點,到張掖後我就決定派軍隊去追擊張掖。

但是沮渠蒙遜卻勸我不要去追,說是兵法上說的窮寇莫追,回家心切的部隊不能堵截,走投無路的強盜不能追趕,這都是兵家大忌的,但是我不聽,我在想他們這些士兵現在都是無家可歸,裡面也有很多士兵是張掖或者其它地方的,未必都是想跟呂弘去他們想去的方向的,我更相信打蛇要打七寸,打鐵要趁熱,我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但是最後的結果卻如沮渠蒙遜預想的一樣,我們最後失敗了,所以那個時候我才是真心後悔沒有聽從沮渠蒙遜的話。

沮渠蒙遜就相當於張良之於西漢劉邦一樣是北涼的謀士,只是可惜的是他沒有遇見劉邦遇見了我,很多時候他說的都是對的,我卻一意孤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比如我喜歡的將領臧莫孩,我將他任命西安太守,沮渠蒙遜就勸說我:臧莫孩雖然勇猛但是卻沒有謀略,你給他放在這個位置上面只會害了他。我的也沒有聽從他的建議,果然後來他被呂纂給打敗了。

公元399年2月,我開始自稱涼王,任命沮渠蒙遜為尚書左丞相,梁中庸為尚書右丞相。

公元399年4月,呂光派的兒子太子呂紹和太原公呂纂攻打我們,我向南涼的禿髮烏孤求救。禿髮烏孤就派他的弟弟禿髮利鹿孤和楊軌一起來救援我們,呂紹因我們聯盟兵力強盛,就建議率領軍隊從三門板延著山走。呂纂就勸說結成陣勢向前衝,他們一定害怕我們。感覺這呂纂就是信奉狹路相逢勇者勝的人啊,幹啥好像就是喜歡沖和猛幹。

不過他這方法要是隻是我,可能真輸給他了,可惜他遇到了我的張良就是沮渠蒙遜,他建議我:楊軌這個人不可靠,他一直再打我們的算盤,這次來救我們也未必是完全按什麼好心,呂紹呂纂呢,此次操作那是將部隊置於死地而後生的意思,我們面對面肯定也是碰不過他,所以我們最好的方式就是按兵不動,就像泰山一樣穩坐城中看他們的表演。如果我們出站可能就很危險了。於是我就聽從了沮渠蒙遜的建議,最後呂紹呂纂沒辦法與我們交戰,而盟軍看我們不動,他們也不動,於是就這樣他們只能帶領軍隊無功而返。

公元400年11月,酒泉太守王德投降後又背叛了我們,自己自稱河州刺史。我就派沮渠蒙遜去征討他。結果王德看打不過我們就毀了酒泉城市,所以這個戰爭啊不僅僅是在毀壞當代人也在毀壞前人,前人辛苦建立的堡壘就這樣被毀了,沮渠蒙遜也是相當給力,這樣的歷史罪人是必須要給與懲罰,最後在沙頭追上了王德,將他們打的大敗,最後還俘虜了王德的妻子和兒女以及數千部落老百姓才回來。

公元401年的時候,我對沮渠蒙遜的能力是充滿的恐懼,可能這就是能人和庸人的區別吧,如果我是一個英明之主,遇到這樣的厲害人物,可能會開心的很,會想辦法如果用好他,因為能人手下會有很多能人,是能夠互相制衡的,反而是像我這樣的庸才,就他這麼一個能人,我就很害怕了。

然後就慢慢的疏遠他,並且也不斷的安排其它人來分他的權力,但是可惜的人安排的很多人都是沮渠蒙遜他們自家的人,比如他的堂叔沮渠益生為酒泉太守。我手下有個馬權能力也很不俗,於是就讓馬權代替沮渠蒙遜做張掖太守,但是這哥們才能是有,但是人品卻及其的差勁,正是不幹,專門看些登不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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