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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賦稅之外?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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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溫婉可人,中上之選,非庸脂俗粉。

論及賢淑,定國公府二百餘載之積澱,自是不會差池,較之史上有名的張皇后,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千金之軀,自幼薰陶,門第之見,古來有之,其理甚明。

國公千金,自不會任由乳母僭越,尊卑有序,自幼根植於心。

娶妻當求賢,納妾則重色。民間選秀以求後位,實乃不切實際之念。

皇宮內外,暗藏玄機,皇后之位,非功勳貴女莫屬,方能穩固朝綱,平衡勢力。

皇后立於勳貴之側,方能使勳貴無懼文官,勇於爭鋒。

大明勳貴雖已式微,然在京營之中尚能有所作為,未至如宋時,軍權盡歸兵部與樞密院之手,此亦非易也。

孫如遊,誠乃天啟慧眼識珠,親擢入閣之英才。

然天不遂人願,終未能抵禦重壓,以非廷推之選,遭言官激烈彈劾,憾然辭官,盡顯官場浮沉之態。

其雖非抗壓之棟樑,卻能力挽狂瀾,行事果決。

帝令從速,則雷霆萬鈞,大婚吉日遂定於三月初十,甲寅良辰。

欽天監妙算,禮部嘉許,朱由校與徐婉兒,宛若天作之合,被譽為大明福澤綿長、子孫繁昌之兆。

此議一出,滿朝勳貴及畢自言輩皆讚不絕口,唯唯諾諾,而異議之聲,則悄然匿跡,不敢稍露鋒芒。

京城之內,錦衣衛閒暇之餘,竟以抓捕流民為樂,遣之挖礦,真乃怪象叢生。

西苑之中,朱由校正忙於拆建,聞此佳期,戲言:“繼續吹噓,無妨。”

此拆建之舉,實因西苑構造所限,北海、中海、南海,雖景緻宜人,然空間逼仄,加之皇上親水而不溺,故皆非所宜。

最終,萬壽宮(即未來之大光明殿)脫穎而出,得益於嘉靖先祖之遺澤,於紫禁城外築此宏偉道觀。

拆舊建新,只為校場廣袤,以供皇帝閱兵之需。

婚事既定,朝堂暫得安寧,朱由校得以閒暇,與袁世振、畢自言共謀大明財政之弊。

優免之制,始於洪武,初為吏員之灰色福利,漸及官員,終至士子,然始終缺乏明文規制。

弘治年間,文官勢盛,國庫空虛,優免制度始得正式確立,然此一舉,實乃大明稅基受損之濫觴。

言及此,朱由校笑看二臣,忽問戶部所報人口之數。

袁世振略一沉吟,答以五千一百六十萬。

皇帝輕嘆,遞上一紙,言其估算大明人口應有兩萬萬之眾。此言一出,滿座皆驚,畢、袁二人更是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皇帝以鹽稅為據,條分縷析,其邏輯嚴密,令人信服。

二人接過算盤,一番細算之下,心中駭然,大明隱匿人口之眾,竟至如此地步,徭役之輕,亦由此可見一斑。

朱由校之言,如撥雲見日,令人豁然開朗。大明之治,或可由此而興,亦未可知。

受限於固有的思維桎梏,鹽與人口這兩大元素,長久以來宛如平行線,未曾交織。

直至皇帝親掌算籌,洞若觀火,一瞬間,迷霧散去,顯露出一樁驚世駭俗之秘。

“日食六錢鹽,實為奢靡之談。”

畢自言輕拂長髯,借昔日陝地為官之親歷,娓娓道來:“山西解鹽渡黃之艱,致陝地鹽貴如金,百姓惜鹽如命。除田間耕耘者外,家中婦人多以清淡為食,鹽之用量,實為寥寥。”

言及此,他心中盤算,喃喃自語:“若以日五錢計,大明之境,鹽需幾何?”

袁世振聞言,略一沉吟,給出了一個令人咋舌的估量:“人口之數,恐已逾三萬萬之眾。”

二人目光交匯,心中皆是一震。

朱由校見狀,悠然架起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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