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一隻缺水的魚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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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被夜露浸染的杜鵑花,溼漉漉的人無力地被他抱在懷裡,任他為所欲為。
但他的杜鵑花被沖刷得零亂,再也無力承受風雨,哭紅的眼睛裡滿是對他的指責和控訴。像宮二這種從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人,竟然也會因為一個人的眼淚而心軟。
他親了親她潮紅的小臉,慢慢退了出來。
上官淺以為終於結束了。她鬆了口氣,整個人向後癱軟地倒去。
又彷彿一隻缺水的魚,鬢髮散亂地粘在汗涔涔的小臉上,他把人撈回來時,她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他被瞪得嘴唇發乾,想說些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貼過去親她的唇,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亂和無措。
他吞了口口水,喉結滾動,親吻變得慌亂和急躁。但動作還是輕柔的,慢慢推進去,緩緩抽出來。
磨得她更難捱,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東西撐開小口擠進來,碾過讓她顫抖的點,入到難以啟齒的深處,頂到讓人痠痛的盡頭。偏偏他走時,她死咬著不放,絞著他收縮痙攣,抑制不住的低喘呻吟。
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夜。
她失神地叫了一聲又一聲,目光散亂地想起上一世。
那時她剛從地牢裡出來,宮二對她的態度轉變了許多。
不知道是因為歉疚還是同情,也可能只是一絲心軟,總之她利用了宮二那難得的鬆懈,做足了柔弱可憐,博取他放鬆警惕。
那天她想乘勝追擊,再進一步。
特意用月桂花露兌了水沐浴,穿上了那套他準備的衣裙。
是粉色,她從沒穿過的顏色。
她點了薰香,剝了葡萄,備了酒,有想過要不要在酒裡面加暖情的藥,但宮二實在敏銳,她擔心弄巧成拙。
她執行過很多次任務,攻略過很多目標,扮演過不同角色,從魑到魅,她受過的苦還少嗎。
但她竟然非常緊張,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感覺,宮商角的刀。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他背對著她,靠在浴池的邊緣。
宮商角沐浴的時候,不喜歡人在旁邊,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她能看到他赤裸的後背,心跳的更快了,可她強迫自己走過去。
這是她報仇的希望。
“這本該是下人做的事。上官姑娘,不必勞煩。”
她已經不慌了:我能得手。
臉上帶著一絲淺笑,柔聲和他搭話:“角公子怎麼知道是我?”
他沒回答,上官淺端著兩杯酒走到他身邊,聽到他問:“身子都痊癒了嗎?”
他在關心。
“傷口都好了,疤痕也沒怎麼留。公子要看看嗎?”
她沒穿裡衣,輕輕拉開粉色的外衫,露出玲瓏有致的鎖骨,柔軟的手,輕輕覆在他隨意搭在池邊的手背上: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了。
他沒有回頭。
冷漠地把手抽走了。
不為所動,不受誘惑。
好像被人迎面抽了一巴掌。
她從沒體驗過被拒絕的滋味,她只要輕輕一笑,就有人願意為她去死。
宮商角,和別人不一樣。
他又能力有手腕,一個人撐起宮門,他不是那麼容易便能拿下的。
尷尬,失落,自嘲,五味陳雜。
再多自我安慰也無法否認她被宮二拒絕的事實。毫不猶豫,沒有留任何餘地。
她那隻自討沒趣的手悄悄握緊,努力讓發燙的臉色沒那麼難看,拉好她恬不知恥撥開的衣衫,用她最體面的語氣說:“不打擾公子雅興了。”
她輕輕起身,忍著翻湧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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