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是我的妻子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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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他怒斥一聲,變了臉色。
殿內靜悄悄的,似乎宮尚角之前從未因為任何事失了風度,在眾人面前發作,所有人都預設,他不會勃然變色。
上官淺看著他,揣摩他的心思,是怕她和宮喚羽聯手,還是怕她不懷好意,脫離控制。
“不妥。”宮二已經收斂了喜怒,“上官淺已是我角宮的人,不可再去羽宮。”
“我願將執刃之位還給喚羽哥哥,尚角哥哥為何不願將上官姑娘也還給喚羽哥哥?”
只要宮尚角不痛快,宮子羽便痛快,故意挑釁他。
宮尚角睨了他一眼,不容抗拒,也沒留任何商量餘地:“上官淺。”
叫她像叫自己的狗。
她又不是宮遠徵,憑什麼宮二叫她一聲她就要跟著走。
可沒有敢出言留她,可見宮尚角平日的威勢有多重。
她現在是真的不敢,也不能跟宮二回去。
只能把目光轉向宮喚羽,乞求這個蠢貨能說句話。
“尚角弟弟,當真連上官姑娘也不肯留給我?我已武功盡廢,餘生都無法再拿刀······”
宮喚羽總算有點聰明的地方,知道示弱博取同情。
宮二冷笑:“上官淺是我的妻子。”
一時之間,他甚至生出了帶上官淺離開宮門的念頭。這天下之下,定有他容身之隅。
上官淺則被他這句話晃了心神,他從未承認過,她是他的妻子。
上一世和他分別那天,她說我與公子夫妻一場,公子竟也對我毫不留情。
他那樣看著她,問她,無鋒之人,何來情。
“既然尚未舉辦婚禮,我們不如讓上官姑娘自己選,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她,她在宮尚角的目光裡動搖起來。
不是因為他那句話,而是因為他的目光裡隱有威脅的意味。
她有什麼好怕的——
可她在宮尚角的目光裡還是服軟了。
宮二想說的,她都明白。
宮二在問她,老執刃身亡那天,女客院落失火,她怎麼解釋。
遠徵弟弟丟失的暗器囊袋,她怎麼解釋。
身穿夜行衣,獨自前往後山祠堂,她怎麼解釋。
她露出的馬腳太多,他沒發落,是給她留了一條活路。若是她行差踏錯,他便要讓她進地牢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上去她在角宮和羽宮裡選,實際上宮二讓她在角宮和地牢裡選。
太瞭解對方也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她看不懂他的意思,或者莽一點,偏要選羽宮試試,也許宮二未必真會將她置於死地。
“我已經嫁入角宮,自然是要跟宮二先生回去。”
宮二收回目光,他勝券在握的樣子實在令人不服,宮子羽嗆聲道:“上官姑娘,你別怕他,你方才說了心屬於我哥·······”
給人留條活路吧宮子羽。
她微微笑著打斷了這隻沒腦子的孔雀要她命的話:“我明明說的是,我本就心屬於宮二先生。”
誰能證明她說過什麼呢,只要她不承認。
宮喚羽不明白這個道理,他玩不過宮尚角。
她決定暫時放棄這個無可救藥的蠢貨,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作者有話說:
爛泥扶不上牆,直接換個牆頭。
我淺永遠洞察人心+決定乾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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