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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陳道恭駐馬罵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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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莫著急!”

“還能不急?二郎,夜叉身陷敵圍,已然危矣!”

徐世績說道:“兄是主將,羅士信尚還未動,兄何能便動?且再等等,等羅士信現了身形,兄再出鬥不遲。”

“俺不能坐視夜叉戰死!”

旁邊轉出一人,七尺身高,體如鐵塔,環目扎須,正是蔡建德,他說道:“百數十賊兵,何須勞動郎君?俺願往鬥,救回魏郎君。”

徐世績喜道:“好!有賢兄往救,夜叉必無事矣。”問道,“兄欲領兵幾何往救?”

“不需郎君撥給兵馬,俺只帶俺的伴當就足夠了。”

蔡建德帶的有三四十個伴當,這數十人有的是李密的從者,多是王伯當寨裡的嘍囉。

徐世績說道:“好!賢兄先引你的伴當去戰,俺這就再調兵馬,以接應賢兄。”

蔡建德應了聲諾,招呼起他帶來的那數十伴當,自持槊,上了馬,即出陣去救魏夜叉。

這廂徐世績晃動將旗,召分散在陣中各處的諸部頭領來見。

在來韋城的路上時,徐世績細心,已與諸部頭領約定了將旗的號令,以將旗晃動的方向和晃動的不同次數,對應不同的命令。李善道旅的陣前,見到徐世績的將旗左右晃了三下,李善道知這是徐世績在召諸頭領去見了,趕緊從馬上跳下,便往徐世績的將旗處走。

王須達追上,將他拽住。

李善道說道:“徐大郎召我等去見,三郎,你拽我作甚?”

“有一事,斗膽敢稟郎君。”

李善道說道:“甚麼事?”

王須達往左近的陣中嘍囉處瞧了瞧,放低了聲音,進言說道:“魏頭領輕剽中伏,徐大郎此召郎君等去,十之八九是為選將出戰,接應魏頭領還回。郎君,羅士信名不虛傳,果是能戰。他還沒出馬,只一個陳道恭,就傷了費頭領、陷了魏頭領,實在了得。並觀羅兵軍械,步卒泰半披甲,鐵馬百餘,委實非咱們可敵,俺之愚見,徐大郎點將時,郎君萬萬不可主動請戰。”

李善道拿眼瞅了他下,掙開了他拽著的自家鎧袖,說道:“賢兄無須多說,我自有主意。”

從陣前經過,很快到了單雄信、徐世績的將旗下。

諸部頭領多已應召到至,李善道叉手禮畢,在人堆中亦站定了。

等頭領到齊,徐世績注意著戰場的情況,說道:“原定了誘敵之計,以擒羅士信,不料計尚未行,反中了羅士信的誘我之計,費三郎重傷昏迷,夜叉現陷圍中。蔡賢兄雖已去救夜叉,然羅士信的部曲多還沒動,不可沒有後續的援兵接應。兄等誰願領眾再去接應蔡兄與夜叉?”

費君忠與魏夜叉是單雄信的左膀右臂,號稱悍將,他倆尚且一個剛照面就墮馬重傷,一個才出戰就被圍攻,餘下的這些頭領們無不心驚,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卻是沒人敢做應聲。

李善道此時此刻,腦海裡仿似是天人交戰,一面有心主動請戰,以圖立下大功,一面王須達所言不差,羅士信的部曲是正規官軍,絕非張鐵叉之流可比,自己如是帶本旅上陣,只恐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請戰的衝動起之再三,理智的大手又將這衝動一再按下。

他咬牙切齒,暗罵了句“他媽的”,心道:“有道是:‘富貴險中求’。又想出頭人地,又不勇於任事,這世上哪有這麼兩全其美的事?只是接應而已,接下後,便即撤回,一兩裡地又不遠,且老子有甲,總是能撤得回的吧?況徐大郎與我交情不同,他斷然不會坐視我身陷絕境,不管不救。他媽的,正彼等畏懼,才好顯老子的威武!”豁將出去,跨前一步,就要請戰。

已有一人搶在他前請戰,這人沉聲說道:“大郎,俺帶些嘍囉,去接夜叉。”

說話這人名叫聶黑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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