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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賈務本吟定對策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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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徐世績昨晚說的“賈務本頗有謬略,我等須當謹慎應對”的話,也浮上了他的心頭。

有句話叫“鬥智鬥勇”,李善道投入瓦崗以來,所經的戰鬥誠是已不為少了,像迎擊羅士信、攻打濮陽城等這類激烈的戰鬥也有之過,可大都是“鬥勇”;“鬥智”卻可稱沒有。

這個時候,他體會到了“鬥智”的感覺。

同時,這感覺,是他未曾料到的,竟然讓他感到了興奮。

因為這興奮,又一個念頭,值於此際,浮上了他的心頭,——相比剛才的那兩個念頭,這個念頭好像是有點不合時宜,他想到的是:“他媽的,遇強則喜,難道老子天生就是個將才?”

這時在北營牆、東營牆上守備的都是陳敬兒團,兩面營牆,分有他團的一隊兵士守衛。

南、西兩面營牆上的守備部隊,是季伯常團。

秦敬嗣、王須達兩團現無作戰任務,他兩人也都在望樓上,隨從於李善道的身側。

王須達透過高曦的話,也察覺出了賈務本部的異常,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二郎,高大兄說得有道理,這兩點確是可疑。難不成,賈務本攻咱營是假,他其實是想用那數百騎兵,誘城中出兵是真?”擔心地說道,“哎呀,咱也沒法通知城裡,可別徐大郎上他的當了!”

“大郎那裡,不用我等擔憂。”

徐世績何等人也?王須達等不瞭解,李善道還能不瞭解?賈務本如果這真是在“故技重施”,又在用“誘敵之計”的話,那他能騙住周文舉,卻絕對不可能騙到徐世績。

李善道目光轉回到了面前,蕭裕部第一個梯次、第二個梯次的兵士已經進至到了鐵蒺藜、木蒺藜區的中段,再前進不甚遠,就將進入到營牆上弓箭手的射程範圍,他下令說道:“舉旗、擊鼓,傳令,調弓弩手八十人上北營牆、二十人上東營牆,預備射箭。”

徐世績撥給李善道的百人弓弩手,很快接到了李善道的命令,遂按其令,絡繹分登兩面營牆。

又等了不多時,蕭裕部攻營的第一梯次、第二梯次的兵士,相繼進入到了北營牆、東營牆的射程範圍。

新調上營牆的弓弩手和陳敬兒部本有的弓弩手,隨著李善道“開射”的軍令,弩矢先發,箭矢隨之。

望樓上望之,但見弩矢粗疾,蕭裕部兵士所舉的盾牌、半截船等物,雖能擋住箭矢,擋不住弩矢,瞬間功夫,接連三四面盾牌、半截船被弩矢射破;緊接著,箭矢射到,被射破的盾牌、半截船後的的蕭裕部兵士躲避不及,兩三輪弩矢、箭矢過去,已有數個敵兵中矢,或死或傷。

——弩的射程遠,卻實際上,早在蕭裕部兵士剛進入到鐵蒺藜、木蒺藜區時,就能用強弩射到了,但李善道所有的強弩的數目太少,起不到打擊效果,所以直等到他們進入到了弓的射程範圍後,李善道才下令射箭。他的這份耐心,眼前可見,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不算白馬,先後已經打下了三座城,濮陽、離狐、封丘,三座城武庫所儲的軍械,盡為徐世績、李善道得之,別的不說,單隻弩矢、箭矢,那是相當充裕。

故此,李善道最起碼暫時不需要省著用。

兩三輪的弩矢、箭矢射罷,弓弩手調整了片刻,接著又是兩三輪的弩矢、箭矢射出。

相比剛才的那兩三輪,有了手感、調整過後的弓弩手明顯射得更準了,盾牌、半截船被射裂、射破的更多了,行在鐵蒺藜、木蒺藜間,本就難以快速行進的蕭裕部的第一、第二梯次的兵士、民夫,在失去了足夠的盾牌和半截船的保護後,簡直是豎立的靶子,中矢者慘叫不斷。

後邊蕭裕部的主攻部隊處,蕭裕的大旗下,響起了收兵的金鼓聲。

分從北面、東面夾攻李善道營的蕭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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