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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席上最奇數三士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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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徐世績說道:“在翟公問及蒲山公在襄城、潁川兩郡的收穫時,房彥藻說了一句,收穫雖然略有,比之興洛倉之所儲,滄海一粟也。二郎,房彥藻這話,你聽出意思了麼?”

“這句話,我不曾注意到。不過想來,房彥藻之所以出此語,不外乎仍是欲攻興洛倉。”

徐世績點了點頭,說道:“俺也這麼認為的。看來,蒲山公對興洛倉是志在必得。”回頭看了下,後邊跟著的沒有外人,只聶黑獺、劉胡兒、高醜奴等,放低了聲音,說道,“俺早就疑心,蒲山公之所以會遣伯當兄,專程到酸棗,請翟公南下,再來與蒲山公合兵,或許就是因為蒲山公仍想攻打興洛倉,而卻只靠他一部之兵,力有不逮之故也。而今觀之,恐真是如此!”

這還用疑心麼?

襄城、潁川這麼大好的局面,李密不自己發財,偏肯仍奉翟讓為主將,邀請翟讓南下,唯一的原因,肯定就是因他對興洛倉念念不忘,還是想打,是以需借重翟讓的兵馬。

李善道答道:“大郎料之甚是,我也是這般認為。”

“可是這興洛倉……”

李善道說道:“大郎是在擔心,翟公依然不肯與蒲山公聯兵,往取興洛倉麼?”

“二郎,你是不知,在白馬時,俺試探過翟公的心意。對打興洛倉,翟公實是不願。”

李善道摸了摸短髭,問道:“不知大郎對此,是何意思?”

“興洛倉儲糧不知凡幾,若能被我義軍得之,誠如蒲山公所言,我瓦崗之勢必將大張!”

李善道已經回憶了好幾次了,但他記不得,翟讓最終到底有沒有與李密共打興洛倉,不過記雖記不得,根據瓦崗後來的興旺發展,常理揣測之,他可以判斷得出,這個興洛倉,翟讓到最後,十之八九,還是與李密一起打了。

所以得出這個結論的緣故,他不好與徐世績來說,便沉吟了稍頃,說道:“大郎此言極是!若能得下興洛倉,我瓦崗義軍的聲勢,一定大張,藉此之勢,席捲中原,亦非不能。唯現下翟公所慮,大郎,實話實說,我以為也不是沒有道理。興洛倉處在洛陽、汜水、虎牢之間,我軍今勝了張須陀後,雖部曲得以了擴充,卻多新卒,只靠我軍現下的力量,如貿然往攻之,勝算至多五五之開。因以我愚見,此事,翟公暫時只怕是不會改變心意的,不如且再等等看。”

“且再等等看?”

李善道說道:“等上些時日,等我軍的新卒稍加操練,並可能,再等些時日後,時局也會出現變化,到的那時,翟公也許就會改變心意,願與蒲山公共取興洛倉了。”

“……二郎,俺聽你話意,你似是以為,翟公終是會肯鬆口,願與蒲山公共取興洛倉?”

李善道摸了摸短髭,笑道:“翟公的心意,善道作為部曲,何能猜得出來?善道所言,不過想當然耳。”

“好個‘想當然’!也罷,二郎,望能如你所想,翟公終會改變心意。”徐世績是個有遠見的人,他當然能夠看出來,若能將興洛倉打下,對瓦崗義軍以後的發展將會具有多麼大的意義!

有句話在李善道的嘴邊翻了翻,到底是沒有道出。

你徐世績既然這麼贊成李密,和李密一樣,也認為打下興洛倉,將會是一件極其有助於義軍發展的事情,卻怎麼在翟讓拒絕與李密共取興洛倉時,你不肯直言進諫?說來說去,這廝是個滑頭的傢伙,或者說,誠然是一個現實主義者,幹了卻沒好處的事,定然是不肯幹的。

不過,話再說回來。

這樣的話,徐世績不肯與翟讓說,而肯與李善道說,卻也足以證明,他現已不但是相當重視李善道,並在心理上,也頗是親信李善道,沒把他當做外人。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徐世績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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