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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招降討進說軍紀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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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火光,映襯得這座樓閣上,已然是甚為明亮。

秋季的夜風沒了夏天的悶熱,但四面吹來,卻也沒有昨晚的涼爽。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的確是城中的喧嚷、滿城的火把,給這夜風增添了熱度,吹面頗熱。

劉胡兒說道:“本該早些入城,有些雜務,不得不作些措置,入城乃晚。”

樓上擺了一張紫檀木的案几,相對放了兩具坐榻。

李善道請劉胡兒入座,自亦坐下,將自己所知的城內目前的情況,還有侯友懷去北城勸降、張懷吉與秦敬嗣已在向城中富戶討進奉等事,大略地與劉胡兒說了下,說完,端起茶碗,抿了口茶水,笑道:“勸降和討進奉兩事,沒有與劉兄商量,我便叫他們先去辦了,兄請勿罪。”

“我家大郎明有囑令,一切唯郎君之意是聽。這些事情,本是郎君做主即可。”劉胡兒環顧遠近,身在樓上,居高眺遠,整座縣城皆可入眼,但見那城中火光如蛇,蜿蜒遍佈,傾耳聽之,時仍有短促、隱約的殺聲傳來,更多聽到的,是從城中各處裡坊傳出來的種種喧嚷之音。

略做了下遲疑,劉胡兒說道:“郎君,剛入城時,碰見了貴部的王郎君,他正在處罰一個火長。俺問了問,是這火長搶掠民家,傷了一個男丁。王郎君說要把他捆了,軍法從事,並言及,此是郎君之令。敢問郎君,可果如此麼?”

“是我的命令。咱不是答應了侯老兄麼?入城後,不掠百姓。攻城前,我就此亦是已有令下。”

劉胡兒說道:“有一件事,俺不知當否不當否講。”

“你我之間,有何不能說?劉兄,你想說什麼?盡請說來。”

劉胡兒說道:“我瓦崗號為義軍,今下山出寨,對外宣揚,是為拯民出於水火,不掠士民,愛惜百姓,自是應當。前時攻下濮陽後,我家郎君實也是曾有軍令,欲約束部曲,不得肆意搶掠。可最終,我家郎君卻還是放棄了這道軍令。其中原委,不知郎君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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