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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二郎忠義請為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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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張須陀的戰鬥中,“伏兵”的功勞最大。

他判斷“這場交戰”,十之八九就是將要打響的這場戰鬥,所以他才會冒著危險,請為伏兵。

但這個理由,當然是不能說的。

卻好在李善道在主動提出願為伏兵之後,他就料到,徐世績一定會對此感到奇怪。——按理來說,他是徐世績的部將,他就算是願為伏兵,程式上講之,他也得先與徐世績說也對,而他卻在沒與徐世績說前,就自在軍議上,當著翟讓等的面,將此請提出,實際上也確是奇怪。

因他也一直在想,如果當徐世績問他的時候,他該怎麼回答。

——則是說了,那為何李善道不等給徐世績說過後,再由徐世績來向翟讓提出此請?一來,是他儘管在翟讓等的眼中,他是徐世績的“親信黨羽”,但他其實潛意識中,並未把他自己當做是徐世績的“黨羽爪牙”,並且當時他腦子裡全是在回憶張須陀是怎麼戰敗的,一時亦沒想到那麼多;二來,亦是因為“請為伏兵”這事,如在李密說完作戰計劃之當場,便就提出的話,會顯得更自然,更順理成章。

這些且不必多說。

只說該怎麼回答徐世績疑問的藉口,李善道已經找好,這時聞得徐世績之問,正好道出。

他便說道:“敢稟大郎,張須陀絕非易與之輩,今其提萬餘眾南下,會合楊慶、費青奴等部後,他的總計兵力至少得兩萬多眾,是在兵力上,我軍也不佔多少上風,這一場仗迎擊他的戰鬥,肯定是兇險之戰,而適帳中,聞蒲山公所述之戰策,此戰之要,系在伏兵,能不能打贏,也許全就得看伏兵的了。善道之所以主動請增為伏兵,是乃因覺得若伏兵只以蒲山公之其本部的千餘為之的話,恐怕不足。”

徐世績點了點頭,說道:“只以蒲山公本部千餘為伏兵,確是兵力稍嫌不足,但是二郎,你只怕不僅是因為覺得蒲山公所率之伏兵數目不夠多之故吧?”

李善道張了張嘴,似是欲言又止。

徐世績示意羅孝德等不要跟得太近,近處只剩下他和李善道兩騎後,他說道:“二郎,俺來猜上一猜,你實話說,你是不是不太放心蒲山公?”

李善道露出佩服之色,說道:“大郎明察秋毫!”說道,“是啊!大郎。這麼要緊的任務,我確是不太放心只由蒲山公來領。”壓低了聲音,說道,“大郎,蒲山公不是咱寨的老人,只是個新投之士。這場仗,打贏了,不必多說;可若打敗了,咱將是寨子不保,他卻無甚損失。”

自己儘管“猜中”了李善道的心思,但對李善道不信李密的這話,徐世績卻不置可否。

他說道:“二郎,你須知,設伏此任,十分危險。”

李善道心裡怎麼想的,外人不知,徐世績能看到的,是他的鎮定自若。

只見他從容笑道:“大郎,若怕危險,當日我就不會來投大郎!風險越大,收穫越多。正如大郎所言,這場仗只要能打贏,咱便如飛龍沖天,不可制矣!為報大郎之恩,善道敢願效死!”

藉著這口,他順勢請罪,說道,“大郎,善道請為伏兵時,是因一心慮及此戰之勝負,思報效大郎之深恩厚遇,故未能先向大郎請示,便主動向翟公請纓,尚敢請大郎勿罪。”

徐世績笑了笑,說道:“二郎,這些你不用解釋,你的心,俺知道。”

兩人對視一眼,對方的臉上皆是微笑。

徐世績不再多說了,說道:“你的部曲,經三日守營苦戰,傷亡不小。今再設伏,你的部曲怕不足用。且待築營完了,俺從羅孝德、聶黑獺部中,各調出精銳若干,撥與給你!”

李善道大喜,說道:“多謝大郎!大郎放心,這一戰,善道肝腦塗地,必拼死助大郎取勝!”

到了部曲駐地,徐世績傳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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