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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各為其主藻和信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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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可討些進奉。”

如前所述,抓到士人以後,要麼殺了,要麼扣為人質,索要贖金,此是各地絕大部分義軍的慣常做派,翟讓的瓦崗義軍亦是如此。——早前還在大伾山寨中時候抓到計程車人人質,有的家裡至今尚未繳納或者繳足贖金,儘管瓦崗義軍已經下山,彼等現卻仍還被扣在軍中的票營。

卻這些以前抓到的,現在都還沒放,何況姓丁的這個新抓到的?

王儒信當然更不會放。

對面坐著的房彥藻等,面上儘量沒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內心中,此刻卻多充滿鄙夷。

“爛泥扶不上牆!翟讓觀似重義,實貪財貨之徒,既無智略,又反覆無常,見大敵則畏,見利益才趨,誠如他自稱,一田夫耳!如王儒信諸輩,更蠅營狗苟!當真是給蒲山公提鞋牽馬都不配也。我輩欲成大事,唯蒲山公可為主。”房彥藻顧視王儒信、翟讓等,心中這樣想道。

王伯當哈哈笑道:“儒信賢兄說的也是。姓丁的這廝,是沒個逑用,但好賴他家有錢,亦是一筆進項。到嘴的肥肉,自是不能不吃。不過,話說回來,儒信兄,這賊廝鳥,畢竟蒲山公是當面已應允了他,放他還家了,今若再扣他在軍中,傳將出去,壞了蒲山公的名頭事小,被不知情的外人傳言翟公的壞話,這才事大。伯當愚鈍,敢有一個兩全其美之議。”

——翟讓是瓦崗義軍的主將,所以王伯當有“傳言翟公壞話”此句。

徐世績忙接腔,問道:“伯當兄,是何良議?”

“敢問儒信兄,欲向姓丁的這廝家裡討要多少進奉?”

王儒信斜眼看王伯當,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伯當兄打算把這錢,替姓丁的出了?”

“俺正是此意。儒信兄以為可否?”

王儒信說道:“俺打算向他家裡討要金餅百個。”

一塊金餅一斤重,百個金餅值錢上百萬了。

什麼人質,值這麼多錢?

抓住的若是李密這等,值這麼多錢;一個郡縣地方計程車人,怎可能值這麼多錢?

王儒信這話,明顯是假話。

王伯當眉頭都沒皺一下,笑道:“下山以今,轉戰滎陽、襄城等地,不瞞儒信兄、不瞞諸兄說,託翟公的福,俺著實是發了一筆不小的財。百個金餅,俺勉勉強強,尚能奉與儒信兄。”

這倒是讓王儒信驚訝了。

王伯當居然願意當這個冤大頭?

不願放姓丁的走,部分原因是因為一向討厭李密,大部分的原因是為了贖金,現既王伯當願做這個冤大頭,願送出百金與自己,王儒信驚訝罷了,也就不再多說了,只追問王伯當了一句:“伯當兄,你果願替這個姓丁的家裡,拿出百金與俺?”

“男兒丈夫,一諾千金!今晚,百金就送到儒信兄帳中。”

王儒信說道:“也罷,伯當兄這般豪氣,俺亦不好小氣了。這姓丁的,俺就從了蒲山公之令,明天便把他放了。”問李密,說道,“蒲山公,可以了吧?”

“多謝儒信賢兄!”當了冤大頭,李密還得感謝他,內心當下何等滋味,只他自知矣。

翟讓等王伯當幫著將這件事解決了,乃才笑著開口,說道:“一個小小士人,值不當多說。儒信,蒲山公的臉面,你不能不給!明天及早,便把這姓丁的放了。”

“是,謹遵明公之令。”

被王儒信鬧上了這麼一鬧,第二件“小事”算是處理完成了。

卻這第一件“小事”,李密心知,已是不宜再提,見翟讓是半點用不忘這上邊說,便亦就不再言之,他端起酒杯,起身向翟讓敬酒,笑道:“放糧的訊息一傳出去,明公的大名必就會海內郡縣,無不傳頌;四方英傑,也必會如雲來投。密在此,先敬明公一杯酒,權作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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