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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大郎煩憂翟公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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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之,我瓦崗義軍既已出山,而首戰便大敗張須陀,日後之前程發展,顯已不可限量!我所望者,唯望兄等與我,從於我翟公旗下、從於徐大郎麾下,自茲而後,能夠所戰皆勝,名為四方動,終有一日,還宇內以澄清,使天下之再安!我輩富貴不失,我願足矣!”朗目劍眉,英氣逼人,又說道,“兄等!值此英雄奮武之際,敢不勉之!”

王須達、秦敬嗣、陳敬兒、季伯常、高曦等齊齊起身,俱皆下揖,齊聲應道:“敢不勉之!”

第二天,便按議定的這些內容,李善道親自安排、佈置,一項項地落實了下去。

尋請醫生的部曲,被派往酸棗、周邊的縣鄉。

宰了幾頭牛羊,讓部曲們吃個痛快。

凡戰中立下功勞的將士們該得的獎賞,先用部中現有的繳獲,發放下去,餘下不夠的,等翟讓的賞賜下來後,再給他們分發。

“三個討論”這一塊兒,第一個討論,也即“各隊的討論”,上午做個準備,下午正式展開。

同時,對降俘的改編諸務,高曦不顧傷勢,亦開始著手。

這些,且不必多言。

只說中午過了,剛吃過午飯,劉胡兒從徐世績處來到了李善道部。

一個是給李善道部送來了幾個軍醫和一些傷藥;一個是請他和徐世績一起去見翟讓。

乃是翟讓傳下了軍令,召集各部頭領,到他那裡召開軍議。

李善道令王湛德、王宣德兄弟帶著軍醫趕緊去傷營,給傷員療傷,把巡視各隊討論的任務交給了秦敬嗣、陳敬兒兩人,隨後,略微拾掇了下,帶上高醜奴,即往徐世績部的駐地去。

比之昨天,今天涼快了很多。

天空積累了層層的雲彩,似是想要下雨的樣子。

去往徐世績部駐地的路上,沿途所過,除了其餘部隊的駐區,放眼四望,淨是昨日戰後留下的戰場痕跡,箭矢、弩矢處處可見,刀、矛等兵器凌亂滿地,斑斑的血跡時有,很多地方的土都被血浸成了黑色,敵我陣亡戰士、戰馬的屍體多尚未收集起來,仍遍橫於野,野狗竄於其間,已有不少屍體被啃得斷肢殘臂、白骨斑斑,微涼的風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等氣味。

李善道心裡感嘆戰火無情,從容策騎,看了看劉胡兒,笑道:“劉兄,你好像有心事?”

“我家郎君上午就去拜見翟公了,聽翟公說起了一事,回來後,頗是煩憂。”

原來有心事的不是劉胡兒,而是徐世績,所謂主憂臣辱,故劉胡兒便也如有心事了。

李善道問道:“劉兄,是什麼事?”

“……,等見到我家郎君,郎君就能知曉了。”

剛打贏張須陀,全軍上下都正開心的時候,翟讓能有什麼事,讓徐世績感到煩惱?還是不願打興洛倉這事麼?但這件事,徐世績昨日就知了,亦不值當今日又煩惱。究是何事?

懷揣著疑惑、猜測,李善道到了徐世績部的駐地。

進到徐世績帳中,見禮罷了,李善道察徐世績面色,果如劉胡兒之語,確是眉間帶憂,便不動聲色地笑問說道:“大郎,怎似有煩憂?敢問大郎,可是出了什麼事體?”

“俺正要問問你的意思,二郎,俺上午去拜見了翟公,你可知翟公與俺說了什麼?”

李善道問道:“敢問大郎,說了什麼?”

徐世績起身下地,揹著手,在帳中踱了幾步,憂心忡忡地說道:“二郎,翟公說,經昨日一戰,我軍繳獲甚豐,糧財已足,他打算休整上一兩日後,就全軍還回寨中!”

“……,大郎,全軍還回寨中是什麼意思?”

徐世績說道:“就是全軍還回寨中的意思。”

“……,不打興洛倉?”

徐世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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