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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李善長:我狠起來連我自己都罵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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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被人抨擊親疏有別,設計陷害。

先用自汙的方式捅自己一刀,反而徹底割裂了他包庇,隱瞞的可能,徹底不給那些真正送了不少賄賂的人迴旋的餘地。

要知道這幫人中,最高不乏朝廷四品大員。

一旦接受了這些人的投效,他這個賦閒在家,半年多的禮部尚書,頃刻間就能站穩腳跟不說,只要再籠絡一番曾經的門生故吏,成為朝廷中炙手可熱的實權派也就是眨眼之間,他為什麼就不選擇相安無事,兩全其美呢。

高臺上的朱標也有些驚訝。

遙遙伸手虛託道:“韓國公言重了,昨日之事,孤已知曉,韓國公也盡到了規勸之責,至於那些實在勸不動的,如何也不能怪罪在你的身上。”

李善長尤自躬身,情真意切,痛心疾首道:“他們曾是老臣的門生舊部,犯下這等差池,就是老臣監察不力,未曾為他們做好表率,屬御下不嚴,教管無方,如不依法懲處老臣,殿下便難以駕馭朝堂百官,大明律的威嚴便蕩然無存。”

朝堂諸公哪裡聽不出來李善長的言外之意。

什麼不懲處他,便難以駕馭百官,大明律威嚴無存,都是託詞。

真要是一切按大明律來。

胡惟庸案爆發的時候,他老李就應當一起被抄家株連了。

如今也只是以他都被懲處為由。

徹底斷絕了其他人為他接下來要參奏的那些官員求情的由頭。

處理了李相國之後。

下一個又該輪到誰呢?

想他一堂堂的大明元勳,韓國公犯了大明律,都要被太子依大明律懲處。

那這些行賄的官員又該是個什麼結局呢?

果不其然。

下一秒,百官就看見太子就像“提線木偶”一般落入了李相國的“圈套”,極其為難的看向了刑部尚書呂宗藝。

“呂大人,如韓國公所言,此例御下不嚴,監察無方者,該當如何懲處?”

知道今日的朝堂上定不會消停。

原想著如何都扯不到自己頭上,呂宗藝這才照常上的朝,誰曾想這麼湊巧的就落進了韓國公的算計裡。

這會腸子都差點悔青了。

正常量刑吧,只怕就得罪了這位門生舊吏遍佈,睚眥必報的韓國公,今後指定沒法消停了。

要是稍稍懂事些。

今後還不得被這位威逼利誘,順勢拉上賊船。

至於兩不相幫,說自己不懂,或者推諉部下來答。

好嘛。

你一個堂堂的刑部尚書,連大明律都沒背下來,你這個刑部尚書是不是也該自請乞骸骨,告老還鄉了?

想到此處。

呂宗藝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他昨個怎麼就想著來朝堂上湊個熱鬧的?

面對百官連帶太子一同集中在他身上的目光,呂宗藝不由得擦了擦額角生出呢細汗,就好似得了帕金森一般艱難的向前邁出一步。

舌頭打結道:“臣…臣…臣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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