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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落敗致使雄信羞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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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照應家產,徐蘭、徐世感兄妹隨從徐蓋來了寨裡。

徐蘭的年紀比李善道還大點,二十三四了,也已嫁人,但前幾年,她的丈夫患病死了。徐蓋疼愛她,便把她接回了家裡,李善道往昔在縣中時,偶有見過她,故而認識。

李善道不敢多看,向著徐蘭下揖,行了個禮。

徐蘭斂衽回禮,道聲萬福,退回內屋去了。

堂下從者,端上湯水。

徐蓋請李善道、高醜奴重新落座,飲湯敘話。

李善道殷勤致問:“下了一天雨,山路濘滑,公進寨路上無礙吧?”

“坐的肩輿,俺倒無礙,唯是苦了給俺抬肩輿的黑獺、胡兒了。”

李善道說道:“寨中上下,聞得公將進山,無不喜悅,翟公也是十分高興。善道更是雀躍。這往後,公到了寨中,善道就可以常來拜謁,聆聽公之教誨,只想一想,就心中歡喜。”

徐蓋摸了摸絡腮鬍子,——這習慣性的動作與徐世績一般無二,說道:“俺剛已聽世績說了,二郎你初到山上,就立下了大功,已被翟公擢為旅帥。好呀,好呀,連帶老夫也臉上有光。”

李善道進寨,靠的是徐蓋的家書,因徐蓋有此一言。

“善道所立的,算的甚麼功勞?蒙大郎不以善道愚鈍,肯納了善道入夥,善道感激不盡。”李善道謙虛兩句,問道,“公之此回上山,系是因東郡新任通守王軌這廝口出妄言之故,敢問公,這些時日裡,王軌這廝沒敢派人去縣中騷擾公吧?”

“他新任郡中,要忙的事多了,暫哪裡顧得上老夫?”

李善道說道:“公深得縣中士民之心,大郎現又威震遠近,諒這廝也不敢真的擾公!他若居然膽大包天,真敢擾公,亦無妨,大郎一聲令下,寨中萬餘虎狼,打爛了他的通守府!”

徐蓋哈哈大笑,說道:“俺自不懼他,所以上山者,無非圖個清淨。”

“是,是,寨子雖在山裡,日用都不缺,並有大郎在,定能與公在家時無有不同。若有所缺,大郎居寨中要位,或有忙時,公儘管吩咐善道,善道必精心為公置辦。”

徐蓋說道:“不消說,俺初來山裡,事多不熟,少不得有勞煩二郎之時。”

正說話間,數人風風火火地從外闖進,進到堂中,油衣未脫,二話不說,拜氈也不取,推金山,倒玉柱,齊拜在地,俱道:“恭迎阿耶進寨!俺們迎候來晚,千罪萬罪,敢乞阿耶饒恕。”

是單雄信和他的幾個親信。

單雄信的分寨出了點事,他中午過去處理了,沒能趕上和徐世績一起迎徐蓋進寨。

和徐世績結拜以後,單雄信曾數次潛入衛南縣中拜謁徐蓋。

徐蓋和他已是很熟,令徐世績去把他扶起,笑道:“老夫不過進個寨,何用太大動靜?二郎,上次見你,且是正旦時了吧?兩個多月不曾見你了,你快起來,讓俺看看你。”

單雄信站起,脫掉油衣,雙臂展開,果是請徐蓋看他,亦看徐蓋,笑道:“阿耶,兩個多月沒見,阿耶的氣色越發好了!比上回拜謁阿耶時,竟是年輕了許多!”

“你這二郎,數你會說話。……你這衫角怎麼回事?”

卻這單雄信衣衫的角上,沾了點血跡。

單雄信低頭看了,說道:“哎喲,不知這兒沾了血,沒換衫子,就來拜見阿耶,真是不像話!”

徐蓋關心地問道:“怎會沾上了血?你與人廝鬥了?哪裡傷著了麼?”

單雄信遲疑了下,似乎不太想說。

徐蓋說道:“怎麼?二郎,有什麼不能說的麼?若不好與俺講,便當俺沒問吧。只你須得與俺說,你傷著了沒有?”

單雄信最終還是說了,回答徐蓋,說道:“阿耶不必擔心,俺沒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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