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五月以風濤,人間此路賒 (第2/4頁)
教。”
下面竊竊私語,有人陰陽怪氣:“安邑衛公子之惑,縱是大儒亦需數日思之,今問之,豈非使人難為乎?若請教於師、父,一來一往,吾等豈不在此待十數日乎?”
“大家說是不是啊。”
說話指指點點,表情極為誇張,有人帶節奏,就有人哈哈大笑。
這人舔功不錯啊,還特麼順帶給我也罵了。
還口出狂言暗比大儒?簡直不知所謂。
自己師傅就是大儒,意思不就是說,衛仲道當自己師傅都綽綽有餘,還把“師傅、師父”咬字極重,媽的。
這哪找的狗腿子,我也想找幾個。
“衛公子但說無妨,悠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衛仲道走了幾步,不得不說這賣相還是不錯的。
“彼何人斯?其心孔艱。胡逝我梁,不入我門?……
二人從行,誰為此禍?胡逝我梁,不入唁我?”
問“二人從行,誰為此禍?”說的時候咬牙切齒。
這是出自《詩經·小雅·何人斯》,衛仲道還臭屁的把全文背誦了一遍。
這講的是一個小人讒言的故事,在這裡暗罵甄悠用小人手段奪人妻,該死,該死。
甄悠笑了笑,不置可否,某種意義上確實是奪人妻子,不過甄悠是不可能將小蔡蔡拱手相讓,別說他衛仲道,天底下任何人都不行,除非小蔡蔡自己不願意。
看了看衛仲道,颯然一笑,踱步緩行:
“善則稱人,過則稱己,則民不爭,善則稱人,過則稱己,則怨益亡。”
意思就是:“你自己什麼德行你不知道?有錯自己承擔,整天怨恨,怨恨就會少一些?”
用《禮記》懟了回去,眾人聽的雲裡霧裡,都不解其意,但二人都聽的懂。
衛仲道皮笑肉不笑:“賢者立,從者御,善乎,禮乎,者乎,御乎?”
“臥冰求其鯉,呵呵,孝乎?善乎?禮乎?蠢乎?”
呼呼呼,你呼個頭。
“你,你,你”衛仲道被氣的手指連點,一臉通紅,咳嗽不止。
就這?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如果讓你見識一下後世張口問候親媽,閉口族譜遭殃,會不會當場氣死。
見衛仲道還沒緩過勁來,目露鄙夷。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衛二公子要珍惜時間吶。”
目釗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他,包括衛仲道,也有人陸陸續續反應過來,皆是搖頭淺笑。
有好事者解釋:“這詩是好詩,但結合最後一句話,是在說某人命不久矣,是一句罵人的話。
眾人結合剛才衛仲道咳嗽不止的樣子,可不就一副要死相,古代罵人最重的就是庶子,這句不可謂不過分。
衛仲道一臉氣憤,已近暴走:“不必逞口舌之利,不如我等一人一首寫詩做賦,留字紙間,一分高低如何?”
甄悠挑眉,前幾天被懟的啞口無言,今天居然敢主動挑釁,看來有準備啊,不過小爺是個穿越者,比抄,只能呵呵,直接不裝了。
“可有彩頭。”
衛仲道臉色發狠:“賭身家性命,可敢?”
甄悠表情有些古怪,這小子對他的底牌信心十足啊。
不管了,先嘲諷一波再說,順便把自己的身價提一提。
“你也配?與我賭身家性命?”衛仲道還沒開口,旁觀者一眾譁然。
“這甄氏三郎是也太目中無人了吧,河東衛家乃名門望族,他豈稱不配?那我等他更不會放眼裡了。”
一時間矛頭都對準甄悠,目釗冷笑,這衛仲道還真不配與他賭命。
衛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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