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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於遊戲機房的小孩子還真多啊！」孫靜檬還以為杜飛停下來要去遊戲機房過一過手癮。

張恪往路邊看了兩眼，記得這家遊戲機房之前開在學府巷的中段，是暫時搬過來的，這時租用的是民房，條件更為不堪，不過還是有很多學生擠進去。

遊戲機房旁邊有一家很不起眼的網咖，這可能是東大附近最早的網咖，這裡是片平房，想來也不可能有昂貴的光纖接入，這家名為極速的網咖，不曉得十幾二十臺計算機透過電話介面接入網際網路的「極速」網速能讓多少人能忍受得了。

不過可以組一個小型的區域網玩一玩聯機遊戲，不僅僅魔獸爭霸，盛青他們早在三月中旬就將第一代的暗黑破壞神漢化後引進國內。他們自己盜版，還在漢化程式裡動了阻止其他人盜他們漢化版的手腳——張恪常拿這個開盛青他們的玩笑：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加上紅警、帝國時代以及等到九八年才會正式上市的星際爭霸等單機遊戲，這個年代的網咖——即使不接入網際網路的電腦房，也一樣給附近的學生擠爆。

星際爭霸是一款在古老的486機型上都能玩得很順暢、但是畫面又極其細膩的遊戲，張恪並不奢望國內的土壤能培養出如此精湛的遊戲製作技術，既然將施春鋒都特意調過來，說沒有一點點的期待也是騙人。

張恪不去管杜飛想幹什麼，他載著孫靜檬往學府巷騎過去，只是騎車時衣後擺給孫靜檬拽得緊，勒得難受，跟孫靜檬：「要不我的小腰借你摟摟？抓衣服有些勒脖子。」

「你倒想得美……」孫靜檬嘴裡雖然這麼說著，還是改雙手扶著張恪的胯，隔著薄薄的棉質衣料，能感覺到裡面肌膚的溫熱，這麼坐著車，神思倒有些縹緲了。

……

梁軍接到張恪的電話就在學府巷北口那裡等他們；令小燕上午有別的事情要做，這時候也在這裡等他們。

內巷上方的穿街騎樓正在做外立面裝潢，孫靜檬看中的店面在巷子中間偏北的位置，還要戴安全帽才能進去。

梁軍想的周到，還從與世紀錦湖有業務往來的室內設計公司找來一名設計師幫著出主意；到那裡，基本上就沒有張恪的事情，讓兩個令人頭疼的女人拿一些古怪的構思去折磨那名設計師。張恪也是難得過來，就讓梁軍領著到裡側的青年公寓的工地上走一趟。

青年公寓的建造預算要高出九七年建造的其他小高層公寓許多，這是作為給橡樹園計劃的配套設施，僅鋪設光纜網路的成本是相當驚人的。學府巷被拆遷的民宅多為東海大學的公房，東大最終也只有臉跟世紀錦湖伸手要兩棟作青年教師公寓。

張恪要求青年公寓具備初步的智慧化特徵，可惜國內的企業目前做智慧門禁系統都很勉強，更遑論整個樓宇的智慧系統，張恪也不能讓錦湖分出一部分技術力量去搞這一塊，畢竟不在錦湖既定的發展方向。

多元化經營可能是必要的，但是絕不能讓多元化稀釋既有的技術、管理、資金等有限的資源——這是國內很多企業走上多元化道路都要踏入的雷區，這大概也是國內很多企業家在取得初步的成功之後自信心高度膨脹以為只要他的一個決策就能開拓一條財富之路的心理表現吧。

轉了一圈之後，張恪與梁軍去找孫靜檬她們，杜飛已經趕了過來。

見杜飛眉頭微微皺著，中午時還對1978的裝潢不大感興趣，這時候又在認真的比對著房間結構跟孫靜檬她們討論裝潢的事情，張恪問他：「你去受了什麼刺激，回來反差這麼大？」

「有嗎？」杜飛笑著問。

「要不要拿面鏡子給你自己照一照？」見杜飛有話不敢當著別人的面說，張恪也就不再問他。

實地看過，又與設計師討論過，世紀錦湖又不可能不將鋪面賣給她，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