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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格珍讓傅俊與翟丹青將張恪連夜送回海州去,不要留在金山;金山往新亭再往海州的公路與輪渡是暢通的。
7月21日再次抵達金山視察抗洪搶險工作的曾如聖副總理得知張恪的病情之後,與江南省金山市的官員趕到醫院看望了意識模糊、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張恪,待醫院給張恪進行緊急治療之後,就指派他的專機將張恪一行人連夜送往海州,張恪倒是錯過與曾如聖會面的良機。
張恪回到海州次日清晨才退燒,在海州市第一人民醫院住院觀察了兩天,才出院住回家裡,只不過大家都拿梁格珍的話阻擋他離開海州,張恪只得留在海州休養。
梁格珍終究放心不下,當中回了一趟海州,看著張恪臉頰都瘦陷下來,嘴裡抱怨著:「哪裡需要你親自上去衝鋒陷陣?你跑過去指手畫腳只是給人家添亂,你說誰需要你站出來指手畫腳?錦湖錢也捐了,物也捐,也在香港組織華人華僑募捐賑災,你還想怎麼樣?不要學你爸腦子只有一根筋!」恨恨的跺著腳,「真是造了孽,我夜裡還回新蕪去,你說你們爺倆都能乖乖的聽話,我需要吃這個苦頭?衛蘭的高考成績也出來了,就等通知書,在新蕪是等,在海州也是等,我就讓她留在海州看著你、照顧你……」
現在唐婧整天陪著他,翟丹青也不離身,晚晴也回海州了,加上陳妃蓉經常給唐婧約來,現在又添了衛蘭,如花似玉的一堆玉人兒在身邊飄來盪去,他一個都沾不著;這還不算,加上惜容、惜羽、芷彤三個丫頭整天在眼前上竄下跳,張恪想到這裡,只能咧嘴苦笑:「都是誰照顧誰啊?這兩天都是我去菜市場買菜買回家做這些米蟲吃……得,多衛蘭姐一個也不多。」
「你生病主要是你用腦過度、體力通透過多,適度的勞逸結合、運動,有助你身體早日康復……」唐婧微撅著嘴,腆著臉說,「讓你做些事,是省得你整天腦子空不下來想來想去的。」
「就知道你是體貼我、關心我的身體,其實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像頭牛了……」張恪伸手去捏唐婧的臉蛋,飽暖思淫慾,但是這妮子藉口他身體沒有康復,不讓他沾她的身子,沒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情了。
唐婧知道張恪是說什麼,又不便在梁格珍面前露出馬腳,俏臉緋紅,擺著臉不讓張恪揉捏自己的臉蛋。
翟丹青走進來,張恪看到她眼角有些微紅,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翟丹青說道,「金山市裡對金山湖潰堤進行了初步的調查,我剛剛接到電話,聽說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大家都轉過臉看著翟丹青。
「潰堤之前就有人發現了險情,當時守堤軍民的注意力放在幹堤上,下堤輪休的民工發現堤壩背面滲水就通知了堤段的搶險部隊,但在搶險部隊趕到之時,幹堤在瞬時就發生大坍塌,當時就有六名戰士手挽手並肩跳入決口之中,想以血肉之軀擋住潰堤的洪水為搶險爭取一線機會。這六名戰士的遺體今天上午剛剛找到,沁園北面的洪水退去之後,在泌園北面的一處低窪水潭裡發現的,六名戰士的手臂還緊緊挽扣在一起,找到遺體的人想用力分開他們一一安置,卻是怎麼掰都掰不開他們到死都緊扣在一起的手臂……」說著話,翟丹青的聲音就哽咽起來,房間裡的女孩子眼圈都見紅了,張恪抿著嘴不吭聲,梁格珍輕輕一嘆,心腸到底是軟,不再抱怨張恪事事沖在前面,看了看手錶,說道,「我這就回新蕪去,你爸那樣的人,我怎麼也放心不下的……」
張恪點點頭,下樓送她媽上了車,回到客廳,再將翟丹青叫來詢問金山的情況。
「除了那六名部隊戰士之外,當時幹堤上還有二十多人守堤的軍民給洪水捲入潰口之中來不及逃生,金山新城及北面兩個受災最嚴重的鄉鎮確認一共有四百餘人喪生洪水之中,另有七百餘人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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