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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時忘記收拾了……」
「得了,你不要跟我打馬虎眼了,謝家啊,開枝散葉,家大業大,難免有會特權階層的心態與作派,挫挫他們的威風倒是好的。」
周叔惠坐在前頭說:「你說起來輕巧……瑾瑜家的那小子少年得志,年紀輕輕就有上億的身家,只怕脾氣也給養壞了,指不定將晚晴都恨在心裡……」從謝瞻折騰海裕公司開始,周叔惠就對謝家人沒有好感,也讓晚晴跟她孃家那裡少來往,對她的表外甥自然是憎屋及烏。
徐水平今天絕不會有脾氣,笑著說:「張恪也是不省油的燈,還會怕了你周瑾瑜的孩子?我們做長輩的,做到公平持正就可以了,讓他們在下面鬧著吧……」側頭看著張恪,說道,「聽說葉家葉祖範想見你?」
徐學平的話說得不偏不倚,張恪聽得出他還是偏幫自己的,要是謝劍南背後的人都能公平持正的觀望,張恪可不畏懼這小子會有什麼小動作。見徐學平提出葉家的老人葉祖範,笑著說:「那還是四月間的事,盛鑫做愛立信的代理很成功,我就幫了點小忙,盛鑫的葉建斌誇獎別人倒是不吝惜言辭的,葉老才起意要見一見,只是,他們知道我還在讀高中,這事就沒有再提過……」
徐學平又笑了起來,說道:「葉祖範這人深居簡出的,我們這些人要見他都不容易,他煞有其事的要見個高中生,大概會有些抹不下面子……」
周叔惠趕著回來接徐學平的機,卻忘了通知廚師一聲,趕到新梅苑,才發現中飯還沒有著落,謝晚晴臨時通知省政府招待賓館送一桌菜過來。
芷彤開口說話的事情,也讓徐學平、周叔惠意識到無論多貼心細緻的照顧都比不上讓芷彤處於同齡人中去更有益她的身心健康,接下來就要考慮讓芷彤上幼兒園的事情。至於是讓她跟晚晴到海州上幼兒園,還是留在省城徐學平、周叔惠身邊上幼兒園,又成了問題,最後還是徐學平見芷彤與惜羽、惜容兩小姐妹玩得這麼開心,就決定下來:「過了夏天就讓芷彤到她媽媽身邊上,跟惜羽、惜容在一起,總比陪我們這些老人家好多了……」見周叔惠有些捨不得,笑著開解她,「你啊,也不能將心思都系在芷彤身上,過了夏天還要另找地方打發時間,你總比我有空閒,得空去看芷彤的機會總要比我多。」
周叔惠心裡不捨,但覺得這樣對芷彤更好,勉強答應下來。
吃過中飯,徐學平難得沒有去省政府,問了張恪很多關於海州控股的事情,對於張恪「只做不說」的做法,很是贊同,既然是改革,總是要去碰那些敏感的問題,只要問題不無限放大,徐學平還是能罩得住的。
張恪開始細心鑽研宏觀經濟問題,與徐學平的話題自然也多了起來,九四年國內搞宏觀經濟調控,當時主流經濟學界是持反對意見的,太多的權威經濟學家都認為當時的國內經濟還不算熱,沒有必要搞宏觀調控,以及改革中效率與公平哪個處於主要地位的問題,都涉及政治經濟思論上的爭議,一直到九七年之後,爭議的聲音才漸漸平息下來。
張恪重回九四年,對各種爭議的最終結局都看在眼裡,宏觀調控使國內經濟避免在九七年爆發的東南亞金融風暴中受創,而體制改革的主題一直堅持「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原則,爭議平息成為了「國退民進」大潮湧動的大背景。
三個孩子在室外嬉鬧,下午的天氣炎熱,張恪與徐學平隔著落地大窗在室內清涼的世界裡,看著孩子額頭汗涔涔的模樣,想到夏天已經到來了。
張恪屬於那種上學較晚的人,九十年代的大學校園裡,十七八歲的新生比比皆是,徐學平倒是希望張恪日後上大學直接就讀政治經濟學,只是本科階段的課程對張恪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
張恪原打算晚上與葉建斌碰面,難得徐學平整個下午留在家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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