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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知非語氣裡多少有些氣急敗壞,張恪往旁邊讓了讓,讓小叔坐自己的身邊,說:「這也不能說明什麼。」
「只是看不慣他們趁火打劫的嘴臉,」張知非拿起眼前的啤酒杯,也不管是誰的,一飲而盡,「本來就沒多大的指望,眼下可好,周富明可以光明正大的指令那塊地從權處置了,只怕這兩三天就會決定那塊地的買主。」
那塊地,市裡要拿出來開發,當然不可能再讓失火家庭原地重建,周富明要求有關部門儘快穩妥的善後處置,最現實的方法就是儘快拆遷。
對於這樣的局面,誰都無可奈何,邵至剛苦笑著說:「難得周書記這次站出來為老百姓說話,只怕會所向披靡啊……」
張知非歇了一口氣,說道:「這次只能如此了,趙錦榮總不能將沙田西片都吃下去,那裡動起來也快,」轉過頭問張恪,「小恪,你在錦湖能說得上話,錦湖就不心動?」
張恪從容淡定的喝著杯中的啤酒,小叔跟邵至剛對沙田那裡的地段感興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小叔也有跟邵至剛合作的意思,但僅憑他們兩人的實力,要跟錦城集團爭地,那無疑是以卵擊石。所以小叔跟邵至剛熱切著討論這些事情的時候,張恪從安靜的冷眼旁觀,很少發表意見,也不阻止他們。
能將錦城集團拖入泥坑,張恪可沒有一點內疚的念頭。
這時看著錦城集團迫不及待的要跳進坑裡去,偏偏小叔他們還憤憤不平,張恪有著俯抑大笑的衝動。
「錦湖也有動心啊,前些時間還請邵哥在丹井巷物色了兩處宅子……」
張知非嗤鼻一笑,回頭看著張恪年輕卻顯得成熟的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這是你心裡想的?」錦湖、宏遠綁成一起,讓邵至剛去操作,未必不能從錦城集團手裡把這塊肥肉奪下來。
張恪挖的坑,哪有自己閉著眼睛往裡跳的道理?
這些事,除了許鴻伯,張恪誰也沒有告訴,不要說邵至剛了,小叔那裡也要瞞著,心想以宏遠公司的實力,也搞不出什麼大的動作,就一直保持著沉默,難怪小叔多少有些不樂意。
張恪眼睛看著晶瑩剔透的玻璃杯,細小的氣泡從杯底不間斷的浮上來,說道:「要說我一點都不知道訊息,那是騙你們,不管誰最終將那塊地拿下來,都會鼓動市裡對沙田前街進行改造。說實話,錦湖以為目前還不適合大規模圈地,就算到了合適的時機,錦湖也不會透過行政手段拿地,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錦湖可擔不了這個風險。」張恪知道自己的這個理由在小叔他們眼睛有些不屑一顧,也不管他們心裡怎麼想,繼續說道,「託邵哥在丹井巷買的兩棟宅子,都臨著沙田前街,等沙田前街一改造,錦湖會試著將那棟宅子改建一下,沒指望發財,就打算給公司里人住。」
張知非笑了笑,敲了敲張恪的頭,他只當張恪不肯說實話,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爸張知行的意思,等到傅俊那幾個洗掉晦氣的人過來,才到吳天寶的飯店裡吃飯去。
飯桌上,張恪提到讓傅俊到他公司去的事情,只要盛青放人,傅俊自然更希望找家正規的公司工作,他與他岳父母關係一直很僵,就是他沒有一份好好的工作,而他們的女兒又為他犧牲了這麼多。
用傅俊,張恪考慮他是性情中人,值得信任;張恪相信國內的治安環境會越來越好,但是也無法否認少數地方的競爭環境十分惡劣,錦城集團就是一家喜歡走偏門的公司。萬一今天早晨的事情再次發生,謝劍南又不是一個人,難道自己真能忍得下這口惡氣?張恪可不希望自己身邊沒有值得信任的人。
張恪聽金國海說在唐學謙給市局直接施加壓力的情況,傅俊還沒有將自己供出來,就覺得他值得一用。在座的人當中,除了小叔、邵至剛之外,盛青、吳天寶,對張恪真正的背景只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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