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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婧說道:「王小波大概是跟米蘭昆德拉一樣都是有著大智慧的人吧……」
「或許吧。」張恪輕聲說道。看到司機透過後視鏡朝這邊望了兩眼,或許也讀過王小波的小說或雜文也說不定,張恪笑了笑,王小波在國內的影響力,張恪以為倒是不比米蘭昆德拉弱,說他們都是有大智慧的人,應該是恰當的評價。
「要是能見上一面就好了,」唐婧不無嚮往的說,「王小波也住在北京吧?」
「不知道啊,或許吧,我又不是文學青年。」再過兩三年,文學青年這個詞就要成貶義詞,誰被別人按上這個稱謂就會跟別人急,張恪嘴角流露出一絲淡淡若無的淺笑。
張恪這才想起來王小波這時候還沒有猝然逝世。王小波是在什麼時候猝然逝世的?太具體的時間,張恪記不起來,但是印象中就在九七年春天因為心臟病突發英早逝。正值他創作的巔峰時期,張恪以為,王小波的逝世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大的損失,留給後人無盡的惋惜與懷念。
明知道王小波會在一個月或者兩個月之後就猝然離世,張恪還是選擇袖手旁觀,不曉得唐婧知道之後——假若告訴她一切的真相——會不會抱怨自己此時的殘酷冷血?
王小波的死,應該是死於心力交瘁,因為生活上的、寫作上的,更是因為他體會到的種種不自由、不愉快。又怎麼能讓他體會不到那種種不自由、不愉快呢?
第507章 陳信生
張恪決定將王小波的事情忘掉,忘掉當然是不可能的,只是置之腦後,不去想這件事情。
年初三,邀請陳信生一家到西單文化廣場附近茶莊喝茶,西單是北京的核心商業區之一,倒是方便周叔惠、晚晴、唐婧她們逛商場。
倒像是相約出來逛街,女人們逛得興致勃勃,張恪與陳信生兩個大老爺們耐不住腳力不勝,躲到一邊的茶館歇息聊天。
張恪與陳信生坐在茶館裡聊天,自然也會談到陳信生今年三月底他與ti之間的聘用合約期滿的問題。
「ti中國區的業績光輝矚目,我想安吉伯先生一定對你的留任寄予很高的期待吧。」張恪端著精緻青紋白底的骨瓷咖啡杯,懶散坐在藤編椅上,室外的氣溫很低,但是陽光從玻璃窗灑進來,室內卻如春後的溫暖。
「在ti,不能將自己的成功都歸功到自己的能力頭上來,」陳信生笑了笑,「ti換別人來做中國區的總經理,並不會給業績帶來什麼了不起的影響……就像劉明輝的去職,並不能給愛達電子帶來多少業績影響一樣,一家現代化的企業,員工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是企業的成功,而不是個人的成功。要說個人的能力,我相信,國內很多民營企業的老闆都是一流的,要遠遠超過我們這些在外企打工的職業經理。」
「有些過謙了,不過在某程度上,我與你的觀點一致,」張恪笑了笑,說道:「現在國內興起個人領導力這個概念,這又是在拾西方企業管理的牙惠吧,我看這大概是一些海外企業十年前就拋棄掉的東西,不過這時候對國內企業還是有些用處的。國內的民營企業大多規模都還小,掌控方便,個人領導的魅力能發揮出一些作用。不過,個人能力再強、再有領導魅力,也有不完美的地方,說什麼個人能力、領導魅力,對於一家現代化的企業,則是遠遠不夠的……」
「恪少還真是很清醒啊……」
張恪笑了笑,說道:「這時候,國內企業面臨巨大的市場機遇,領導能力、魅力是能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但是西方企業發展的歷程告訴我們:極少有人能很好的控馭上百億甚至更大規模的大企業,這些企業最需要的不是領導人的魅力——當然領導人沒有魅力也不行,少一些倒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而是需要一個讓公司穩定運營、持續發展的系統,這個系統應該延伸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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