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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門,張恪就看見晚晴與翟丹青坐在樹籬背後的木製長椅上,衛蘭不在後面,看到樓廳裡有纖倩的人影晃動,陳妃蓉大概跟這兩個熟女沒有太多的共同語氣,也可能是張恪過來的緣故,退到這裡,便說了聲「困了,我先去睡覺」,便轉身進了屋。
晚晴有些畏初秋深夜的清寒,輕薄的睡裙外還穿著長袖襯衫。翟丹青好像穿著是晚晴的輕薄絲質睡裙,她手掩著胸口,從側面看不出裡面繫著什麼,張恪將咖啡杯往她面前一遞,說道:「請你喝咖啡。」
「喝了睡不著……」翟丹青伸手推出來,拒絕道。
張恪瞥眼一看,大半隻白乳露在外面,挺立的乳尖將絲質短裙頂起,海撥驚人。
「不喝啊,那我自己喝。」張恪悠然自得的在晚晴身邊坐下來,卻讓晚晴輕輕踢了一下,看來那一瞥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翟丹青剛才伸手一擋只是措手不及,伸出手就意識到張恪在耍滑頭,忙又縮回手掩著胸口。翟丹青習慣晚上不穿內衣,見晚晴睡裙裡也沒有戴束縛那兩堆嫩肉團的東西,只當張恪晚上不會到這邊,一屋子女人,洗過澡她也就沒有穿內衣,沒想到張恪這時候走過來,又不便馬上回屋去穿內衣,只能拿手掩著胸口。
想想之前,周轉於男人世界時,總要給一些男人佔些小便宜,也不會覺得會損失什麼,倒是在張恪面前患得患失起來,翟丹青臉有些發燙。
「你們在聊什麼?」張恪身子俯下來,手肘壓在膝蓋上慢條絲理的喝著咖啡。
「能聊什麼,自然是聊我們做女人的苦處,你又不會關心。」晚晴橫了他一眼。
「呵呵,」張恪微微一笑,「做女人有苦處,聽了就知道做男人有哪些相對的好處……」
「就會說這些沒心沒肺的話,這話真該讓你媽聽聽,讓你媽修理你。」晚晴笑著將張恪手裡的杯子裡搶過來,側頭對翟丹青說,「我倒是那種喝了咖啡會犯困的人,真是奇怪,咖啡因對我只起反作用……」小口的飲著。
晚晴與張恪的親密,在其他人眼裡都視為正常,畢竟這兩年來,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親密,前後沒有太大的變化。
崔丹青在充滿男權慾望的世界流離了多年,已經摸透普通男人情慾橫流的特質,也已經習慣將所有的男人都看成是那種動物,所以一開始才對張恪有較深的成見加以排斥。即使後來發生那麼多事,扭轉對張恪的成見,固有思維依然影響她對張恪的看法。
翟丹青側頭看了看謝晚晴。謝晚晴雖然罩著件長袖襯衫,但是釦子沒扣,前襟敞著,絲質睡裙裡跟自己一下,都沒有穿什麼,張恪剛才還藉機吃自己豆腐,往謝晚晴的領口瞥兩眼也很正常,謝晚晴似乎一點都不擔心這個?翟丹青從今晚的接觸就能看出謝晚晴是一個生活很雅緻的一個女人,她就一點都不介意與張恪共用一隻杯子喝咖啡,通常女人很介意跟別人共用一隻懷子,那也該親密到相當的程度吧。
張恪哪裡知道翟丹青腦子轉出這麼多道道來,看著晚晴將他的咖啡喝完,接過空杯子,說道:「我回去了,你們也可以回屋去睡覺了,對女人來說,睡覺是最重要不過的事情。」
「拉倒吧,裝作多少懂女人的樣子,你先回去睡吧。」晚晴笑著輕拍張恪的背,讓他先回去睡覺。
溫柔的看著張恪轉身走回自家的後園,晚晴才回頭笑著對翟丹青說:「張恪這傢伙,眼睛總不會安分的,不過也怪你那裡太誘人了,作為女人,都忍不住想看一看:為什麼會這樣又大又挺……」
「我這個太累贅,站久了都會腰背疼……」翟丹青笑了笑,張恪走了,也不用拿手掩著胸口,手撤到腰間,捏了兩下腰肌,好像腰背這時候就有些痠疼似的,「格少在謝總面前就很乖巧,眼睛倒不會瞎看;害我手舉到現在也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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