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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走過去,看見梧桐樹給捻出不少黑斑,看來李毅華在這裡抽了不少煙,伸手向他要煙。李毅華將空的煙盒掏出來,揉成一團丟垃圾筒裡,跑到旁邊的菸草專賣店拿了一包雲煙過來。
「有些問題想請教恪少呢……」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你?」張恪問李毅華。
李毅華點點頭。
「錦湖打算參股城商行,我恰巧是錦湖的老闆,聽出來很不可思議的事情,所以實在沒有必要讓別人大驚小怪;」張恪笑著解釋說,「信用社的事情太麻煩,我是個缺乏耐心的人,所以需要一把鋒利的刀,你剛才所說的那些東西,恰巧是你在城東信用社短期任職時的失敗經歷,信用社內部更習慣將你當成一個不務實的空想家,但是我的想法常與別人不一樣。」
李毅華張著嘴,發了一會兒愣,才笑著說:「知道真相果然只有一小撮人。以前信用聯社也學某些企業的做法搞競爭上崗,競倒是競上了,不過想拿自己的想法對城東信用社開刀,兩三個月的工夫就被冠以『亂搞』的罪名給調回聯社。」
「國人做事習慣拔絲抽繭、循序漸進,」張恪將香菸夾在手裡,說道,「暫時先讓你進籌備組,我可不希望你在籌備組裡與人和睦相處……」
「我們趙主任不也在籌備組,」李毅華自嘲的笑了笑,「哪可能和睦相處啊?」趙石要知道這件事,非捉狂不可,這時候倒也不會顧忌他了,在籌備組裡處處受到針對,那是可以預料得到的事情。
「不要乾站在這裡聊,去象山,」張恪打電話讓傅俊過來接他們,在等車過來的那段時間裡,將他的一些想告訴李毅華,「你對海州人與事的認識應該比我這個青頭愣小子深刻,哪些人與企業有發展的潛力,你接觸的應該比我廣泛,我希望成立後的城商行能成為海州產業整體擴張的後盾,我與其他兩家參股股東都已做出不從城商行融資的承諾,自然不希望看到城商行成為某一小撮利益團體手裡的工具……」
張恪這些話之外的意思,李毅華也是清楚的,張恪有能力將他送上城商行行長的位子,但是他所支援的城商行要執行張恪的金融策略。
李毅華問道:「錦湖既然沒有從城商行融資的需要,為什麼還如此的熱心?」
「更廣泛的影響力,意味更廣泛的權力,」張恪笑了笑,說道,「我是不是還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或許從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嘴裡說出來,更容易讓人接受。」李毅華不掩飾的這麼說著,他自己才三十六歲而已。他心裡雖然震驚,但是聽張恪這麼說,自然能明白他的高瞻遠矚,財富在這個僅看年齡還很稚嫩、但是談吐、儀貌卻沉靜、卓爾不凡的年輕人眼裡看來已經不再是極度渴求的目標了。在海州,關於錦湖的傳聞很多,李毅華這時候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深層次的真相。
傅俊開車過來,張恪邀李毅華一起去象山南崖的學校工地,對李毅華說:「去見一見城商行以後的大客戶。」
晚晴將她的精力都投入到私立學校與植物園上,也就是說海裕公司的經濟活動很大程度上將限在海州,將名下的資金作為存款轉入城商行,不會因為城商行的地域限制而受多大的影響,城商行要發展,拉入大量的存款才能支撐他們向外提供融資的金融服務。剛剛成立的城商行受到最大的限制就是隻能在當地開展金融業務,一直到零三年,才逐步放開地域限制。愛達、新光的經濟活動主要在海州之外,不可能將長期資金存入城商行,但是愛達與新光的經濟活動規模龐大,從手指縫裡漏一些出來,就是眼下存、貸款規模才五個億的信用社的大客戶,不過還是不能跟海裕公司比,海裕公司今年從愛達分紅就接近三個億,只要半數現金流從城商行走,就能讓城商行的業務往前跨一個大臺階。除了海裕公司之外,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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