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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維均知道張恪對暫時逃脫的那個人也恨之入骨,說道:「羅書記知道後給市局打了命令,要求市局連夜調動一切能調動的警力抓捕逃脫的那個行兇嫌疑人……金廳長也讓省廳也派了專家配合市局的抓捕工作。」
「那我就去市局等訊息。」張恪神情一點都不嚴峻,口氣也輕鬆的說著話,朝王維均、陸文夫說道,「大半夜驚動你們,真過意不去,現在沒什麼事情了,改天再跟你們謝罪啊。」
陸文夫不知道他們一群人陪同張恪趕到市局去等訊息、市局的頭頭腦腦們會有什麼心情、會感受到怎樣的壓力,但是張恪堅持要去市局坐等訊息,他與王維均當然不會真就回家睡覺去,也只能跟著一起去市局,張恪的心情倒是能夠理解,誰的生命受到威脅,竟然還要下屬奮不顧身的擋一刀,鬧些性子都是應該的,不然也太沒有脾氣了。
除了陸文夫、王維均等人外,錦湖體系裡在建鄴的高層聽到訊息也都趕到醫院來,張恪讓他們先回去休息,也真是希望他們先回去休息。
杜飛、蒙樂他們聽到訊息後趕過來,這時候都留在醫院裡,柳志成、邵心文、週一平等人得知翟丹青一時半會麻醉還退不了,就先離開了,國商院院長兼錦湖經濟研究中心主任崔國恆與國商九七級年級主任崔鬱曼聽到訊息也都趕到醫院來,這時候也先離開醫院。
張恪在陸文夫、王維均等人的陪同下,直接前往市公安局,盯著市公安局連夜抓捕逃脫的嫌疑犯。
張恪堅持要到市局坐等訊息,市政法委書記餘慶林自然也不能在家裡坐等訊息,在接到電話通知後,也趕緊坐車趕到市公安局。
雖說省長李遠湖、省委常委、省公安廳廳長金國海、市委書記羅君沒有跑到局裡來,但是身為市政法委副書記、市公安局局長的陳秉德心裡清楚,他們這時候都不會安心的睡覺,有尊大神在局裡盯著呢。陸文夫是李遠湖的代表,王維均本身就是市委常委,又代表市委書記羅君,金國海直接派省廳的專家過來協助抓捕、審訊,難道要金國海將事情做得更明顯、親自跑到市局來督辦嗎?
要是破案的時間拖太久,陳秉德知道自己鐵定逃不了一個「無能」的評價。
除了部署警力實施抓捕逃脫一人之外,市公安局還要組織人手連夜審訊給抓住的三人,要搞清楚他們針對張恪的脅持幕後有沒有更大的陰謀——還有一人,就是那個稍有些玩命氣慨、一刀刺入翟丹青胸口的青年在他再度將彈簧刀刺向張恪之際給及時趕到的保衛一腳踢中腰眼這一要害部位,現在送進另外一所醫院急救,救活的希望不大。市局也連夜通知江南省警方,行兇已經給抓獲得四人,都是江南章州人,除了師範大學大四學生唐忠之外,其他三個人兩天前從章州到建鄴的,還有一人將兩天前的車票留在皮夾裡——這些人應該是唐氏兄弟在章州的殘餘勢力。雖說再縝密的調查都不可能將犯罪份子一網打盡,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要追起責任來,江南省警方是推脫不乾淨的,張恪他們到市局後不久,江南省警方由常務副廳長帶隊的協調小組帶著章州案的偵查卷宗就趕到建鄴了,希望能對抓捕與審訊工作有所幫助。
除了抓捕逃脫的一人之外,張恪還關心唐忠是從哪裡知道錦湖主導了對章州稀土礦業的清查工作以及自己的真實身份,張恪要知道自己的敵人到底是誰,這次給射了一擊冷箭,他可不想一直給射冷箭,翟丹青這次是命好,沒有大礙,換作下一次呢?這個傻女人啊,張恪心裡輕輕的嘆道:你要有三長兩短,我這輩子如何能安心?
行兇嫌疑人借著夜色逃脫,想要立時抓捕歸案的難度很大,人家在哪個旮旯裡貓著,也不可能派出所有的警力將燕歸湖地區徹底封鎖搜尋每一寸的土地。抓捕行為能不能在最快時間裡完成,市公安局這邊毫無把握。
張知行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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