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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心留下傷痕吧?」張恪自作聰明的推測道,「不用太擔心,國外應該有一些好的藥物,」又問晚晴,「晚晴姐,許思姐人呢,不是說你們一起過來的嗎?」
「你一個大男人關心這個做什麼,」晚晴坐起來將張恪推出去,告訴他許思的去向,「剛才這裡人多,許思先要去拜訪當初給許維動手術的醫生,一會兒就會過來。」
……
許思提著禮品走到心胸外科的辦公區裡,正趕上魏冠華在過道里與母女倆模樣的兩人說話。
「她的病情很特殊,國內很罕見,沒有治療的經驗,眼下只是初發症狀,對生命不會有什麼威脅,你們也放寬心,我們醫院裡馬上就將有個研究課題批下來,相信對治療她的病情會有幫助……」
母親神色凝重,容貌明麗的少女臉色潔淨如雪,清澈的眼睛裡卻沒有為自己的病情擔憂太多,看到穿著菸灰色短風衣的許思出現在過道里,她倒是認真打量起許思來。
許思有著絕代風華的容姿,眉眼間的幽靜之美讓人看了心醉,即使少女一樣有著不染人間煙火的明麗,但畢竟要青澀一些。
聽魏冠華與母親說話的語氣,少女得的似乎是國內少見的疑難雜症,許思想起當初許維的病在國內也很難治,最終還是魏冠華主刀救了許維一命,許維今天已經是徹底痊癒,聽魏冠華說要少女的治療與他研究的課題聯絡起來,應該還能給減免一些治療費用。
有些病可不是普通人能承擔得起的,許思對此深有體會。許思打量母女倆,少女明妍秀麗,渾身透著一股子靈秀,穿著牛仔褲、紅色的運動罩衣,充滿著青春氣息,似乎與什麼疑難雜症毫無聯絡。母親的容貌也很精緻,只是有著給歲月雕琢的蒼桑痕跡,衣著也很雅緻,家庭似乎不錯,但也不是大富之家,許思心想這樣的家庭要是遇上一場難以承擔的疑難重症很可能就會墜入深淵。
許思提著禮品在過道的一端等著,看著魏冠華送走母女倆要回自己的辦公室去,見他眉間似乎還鎖著些難色,才出聲跟他招呼:「魏院長還記得我?」
魏冠華將脖子上掛著的眼鏡帶上,手抬起來:「哦,你是……」在極力的回憶許思的名字,「哦」了半天,才說道:「你是許維的姐姐……聽說許維後來在軍醫大又住了一回院,那時我正出國訪問去,回國後聽說許維在軍醫大病癒出院了,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她應該從東大畢業了吧?」
「畢業有兩年了,前年去了一家香港公司工作,這時候人也在香港,」許思說道,回頭看了一眼,剛才那母女倆的身影剛剛消失在拐角,問道,「那個女孩子是魏院長的病人?」
「對,對,許維畢業應該有兩年了,我們這些人整天在醫院裡,時間概念就很淡薄——她與許維一樣,是東大今年剛入學的學生,她的病情要特殊一些,目前國內還沒有手術的條件,眼下只能藥物治療,」魏冠華略介紹病人的情況,又問許思,「你今天過來是……」
「有朋友住在這裡,我過來探禮——順利過來拜訪一下魏院長你,」許思說道,「另外,我有件事情想找魏院長商量一下?」
「什麼事情?」魏冠華疑惑的問。
「許維的病是經魏院長您的手給治癒的,她現在走上社會工作,就想對她當初所受到的幫助有些回報,我們姐妹倆人想設立一個醫學基金,希望這個醫學基金能幫助到別人,具體的事情,我能不能拜託魏院長您?」
魏冠華從業三十多年,與各色人等打交道,有富有窮,有貴有賤,打量了許思幾眼,素雅的衣著卻透著平常人家難見的華貴,坐在她身後的女性看上去十分的幹練,看上去像是什麼私人女保鏢或者私人助理之類的樣子,說起保鏢,魏冠華倒想在住院部大樓特護病房裡住了那兩名身份特殊的病人,有這等好事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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