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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恪爬到許思面前,捧起她讓人憐惜的臉,堅定的說:「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堅定的認識到我無法失去你,就算失去所有,我都不能忍受失去你的事情發生。以前的事情不是早過去了吧,就讓一切都過去吧,我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堅定的肯定,我決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抽下被子將許思與自己緊緊裹住,讓許思依在自己的懷裡,讓她在自己的懷裡痛快的哭一場也好。
就在丁向山案一審宣判之後,許思還在默默承認她不應該承受的東西。張恪從來都不認為忠貞或者純潔是件簡簡單單就能說明白的事情,不管許思做過什麼事情,或許在最初的一刻,自己的內心讓許思絕美的容貌與悽惋的命運打動了自己,但無可置疑,許思此時打動自己的,純粹是她本人,這麼說似乎很難理解,大概就是情不知之所起,一往而深。重新回到九四年,能改變許思原先的命運,大概是最有意義一件事情吧。
第132章 激情後的溫柔
許思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或者說她心裡所承受的東西都渲洩出來,張恪自始至終都將許思緊緊摟在懷裡,真是讓人不堪憐惜的佳人。
兩人洗過澡,張恪讓許思躺床上先睡一會兒,折騰了一夜,自己的骨頭都快散架了,更何況許思情緒受這麼強烈的衝擊。
許思從安靜的夢裡醒過來,張恪不在身邊,喊了他兩聲,沒聽見他有回應,掀被坐起來,看見床頭櫃上壓著一張紙條,衣服已經烘乾送過來,他到惠山市區買些東西。許思想不明白有什麼東西酒店沒有需要特意到市區去買,依在床頭細細回想從去年夏天遇到張恪以來發生的種種事情,直到這次惠山大車禍,許思才放開心中對張恪的情感,這許思自己看來也有些不可思異。
女人相當奇怪,許思也不例外,張恪的成熟與體貼,讓許思把他看成自己最重要的依靠,但是這一切都不能泯滅女人的母性意識,發生關係之後,許思又重新嚴峻的考慮起張恪的年齡來,這些讓她憂心忡忡,有些罪惡感。
勿庸置疑,就算不提去年夏天的事情,社會也不會輕易接受二十四歲的成熟女人與十七年稚氣少男發生關係這種事情。
在等待張恪的時間,許思開始對「她引誘張恪」的行為後悔了,起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著水杯,越想越後悔,又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個困境,逃避便是唯一的選擇。許思穿好衣服,給張恪留了一張紙條,覺得兩人先不見面為好。
張恪推開門,看見許思穿著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口準備要出去:「你要出去?」見許思眼睛流露出複雜的表情,將她輕輕的往裡推了推,將門關上,輕聲的說道,「你不會覺得我們做了一件很過分的事情吧?」將手裡的玫瑰花束遞給許思,「我出去好久才找到了。」
許思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接過來,平靜的說:「我們不該發生那種關係……」
「為什麼,你覺得我不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張恪猜出許思或許會有這樣的想法,真是頭疼萬分,要是許思以後不讓自己沾她,豈不是比剛剛染上毒癮卻給斷了毒源一般難受?許思根本就不清楚她有多誘人!
許思輕輕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的鞋尖,不說話。張恪將玫瑰花束放到茶几上,拉許思坐到沙發上,摟過她的腰肢。許思掙紮了一下,張恪加了力,將她軟柔的身子用力的摟在懷裡,不讓她掙扎,態度一強硬,許思果然順從的依在他的懷裡。
張恪注視許思高高挑起的睫毛,說道:「去年夏天,我得了重感冒,發高熱,昏迷的好些天,昏迷做了好些夢,當我甦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就像突然開竅一樣,明白了很多事情……」見許思昂頭看著自己,她小巧精緻的頭顱抵在自己的胸口,茂密的秀髮堆在那裡,讓下巴感覺癢癢的,「從那之後,我就沒有把自己看成十六歲的少年,恰恰,我所表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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