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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撒腿想溜,這時候卻遲了,早就給兩警察一左一右夾住反背後手從後面銬上,錢撒了一地。
季斌看了撒了一地的錢,知道是中年人剛才釣食的成果,旁邊也沒有其他車輛停靠著,只當被敲詐人花錢消災早走掉了,讓手下人將中年人押到警車裡,又讓一名警察將地上的錢都撿起來,跟顧曉梅說道:「苦主都走了,我們也只能關他兩天……」
顧曉梅見季斌不大重視,心想未必能在張恪交得了差,就說道:「剛剛給敲詐的是張市長的兒子,你們是不是找他聯絡一下?」有些事根本就不用吩咐,只要張恪在張知行面前說一聲,這件事就是顧曉梅她必須要承當的責任,處理的結果就算不用管張恪滿不滿意,至少也要讓張知行滿意。要是市長的兒子在新蕪都要給敲詐,在市委領導的眼裡,還不知道新蕪的治安又惡化成什麼樣子呢。
「……」季斌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轉身朝坐在警車不想再下來的手下吼道,「都給我下車來取證,將現場保護起來,快利索動起來,辦事再馬馬虎虎的,當心我削你們!」看著手下動起來,將地上的碎酒瓶、假發票以及腳踏車都統統當成證物收起來,跟顧曉梅說道,「這種事新蕪經常發生,只是蒐集證據不容易,苦主又大都花錢認倒黴不積極舉報,市局多少有些照顧不過來……我們一定儘快將案情調查清楚跟顧秘書長、跟張市長匯報。」
不管事情會不會傳到市長的耳朵裡去,這種事竟然讓那魔頭受了委屈,季斌都嚇了一身冷汗出來,受羅文、羅歸源案牽連,市局四個局長進去了三個,還有一個提前退休養老了,市局中層幹部幾乎換了個遍,張知行那時還只是副市長,連常委都不是。
「市局的同志工作都很辛苦,」顧曉梅也沒有必要嚇唬季斌,說道,「張市長也經常在我們面前肯定市局的工作,你們先調查吧,等有了調查結果,我再跟張市長匯報。是不是需要我們跟你們回市局協助做筆錄?」
大過年的,季斌當然也不能讓市政府副秘書長跟他們回去做筆錄,說道:「要是方便的話,顧秘書長找個地方,我派個兄弟去做筆錄就行……」
能享受特權時,特權就是一種誘惑,顧曉梅也沒有想到讓市局的刑警去她家做筆錄,再說了,大過年的誰高興警察上門?說道:「前面就是新閘派出去所,我們就去哪裡做筆錄吧?事情說起來也簡單。」她也不知道張恪的聯絡方式,這種事暫時還是不驚動張知行為好,跟季斌說道,「張恪開車從那個方向走了,是輛保時捷的越野車……」
「保時捷有越野車?」季斌疑惑的問了一句。
顧曉梅攤攤手,她聽成餘東說建鄴青年公寓的地下車庫簡直就是名車博覽會,她對汽車是一知半解,就連梁格珍在新蕪開的車也是她從未聽說過的,見季斌為難,說道:「張恪常年不在新蕪,我也沒有他的聯絡方式,要不我跟梁主任聯絡一下?」
「沒事,知道車就好辦,整個新蕪能有幾輛保時捷?」季斌知道前面的路口就有交警值班,不可能注意不到保時捷這樣的豪華越野車,只是他真沒有聽說過保時捷有越野車,「我跟過去找他就行……」
顧曉梅就到前面的街道派出所做筆錄,雖然季斌派了兩名手下開著一輛警車跟著,另外還有兩個路人給請過去做筆錄。
事情很簡單,剩下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顧曉梅她們從派出所出來,雪還沒有停,於婧在派出所裡有些害羞不吱聲,這時候就嘰嘰喳喳的嚷著不停:「媽,你們真是的,怎麼不早說,原來他就是張恪啊!你們三個人剛才去了哪裡,怎麼就把我丟在家裡了?」
顧曉梅捏了捏小女兒鼓起來的腮綁子,笑著說:「鼓起來跟個小胖妹似的,可不好看……」
「不許轉移話題啊,」於婧手叉著腰,對錯過認識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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