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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期待誰?」翟丹青裝糊塗問道。
孫靜檬又疑惑的搖了搖頭,她都不相信自己的直覺,只是隨口拿出來跟翟丹青說一說。翟丹青心裡暗恨:幸虧老孃那天夜裡沒有給那混蛋沾著身子,不然這時候還要說謊替他掩飾,豈不是要委屈死?只是也奇怪張恪心情怎麼就突然變糟糕了,那邊有馬海龍領人盯著,也不會出什麼岔子,要說會出岔子,那也是三星的那個公主會出岔子。管他的,老孃今天也要不醉不歸。翟丹青心裡越想越氣憤啊,只是臉上還笑靨如花,暗嘆道:誰叫他是老闆呢?
……
李馨予努力的扶著跟沒骨頭似的張恪不讓他跌倒,摸索著開啟門,將張恪輕輕的放倒在客廳的地板上,她也是剛剛才住進去,諾大的客廳裡只有雪白的牆與拉著紗窗簾的落地玻璃大窗。張恪雖然削瘦,但是身材高,體重有七十公斤,爛醉如泥的男人給人的感覺可比七十公斤的死物要沉得多,將爛醉如泥的張恪放到地板上,她累得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捂著胸口、喘著氣看著人事不知的張恪,有些無奈,不曉得怎麼處置才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口袋,竟然手機、錢包一樣都沒有帶在身上,也不曉得要如何去聯絡錦湖的工作人員,她是決計不會讓李在洙或金南勇知道自己會將醉酒的張恪帶回住處來。
一時也沒有力氣將張恪扶到樓上的房間裡去,拿來濕毛巾將他臉上的淚痕探乾淨,李馨予也箕坐在微涼的地板上,凝眸看著張恪似陷入深睡、臉脖子給酒精漲得通紅的線條分明的臉,心想這張臉還真是英俊,嘴唇也好看,鼻子也好看,眼睛也好看,歇了一會兒,就想將他扶上樓上的房間,心想今夜就暫時留他下來算了,等他明天醒了酒自然就知道怎麼離開了。剛將張恪死沉的身子扶站起來,張恪喉結滾動,肚子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啊!」李馨予都給嚇了一下,手裡一軟,差點將張恪丟地板上,摟緊他的腰讓他慢慢滑倒在地板,房間裡瀰漫著嘔吐物的惡臭,她身上也沾了許多。李馨予捏著鼻子踮腳走進衛生間,將沾了嘔吐物的衣服脫掉,只穿著內褲與乳罩探頭望客廳裡看了看,見張恪絕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就這樣半裸著性感到極致的身體拿著濕毛巾到客廳裡清理地板上的嘔吐物。拿毛巾將張恪嘴唇的汙跡仔細的擦掉,見張恪衣服上也沾了不少,將他的短袖襯衫,沒好意思將他的長褲也脫掉,只是拿毛巾將長褲上的汙物擦掉,看著張恪裸著白皙的上身躺在地板,又看了看自己半裸著身體,李馨予羞澀之餘也覺得有些好笑,又覺得張恪作為男人,肌膚似乎白皙得過分了,拿手指在他胳膊上的肌膚按了按,確定他不會再無緣無故的吐出來,再次努力將他抱起來,只是摟著赤身的男子,心裡有些羞澀,何況自己還半裸著身子,力氣小,只能是緊抱著往樓上拖,上半身的肌膚緊貼在一起,特別是碩大的乳部擠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感覺上並不會覺得討厭,又不能中途將傢伙丟下來自己找件t恤穿上,只是暗恨:長這麼大的胸做什麼,心裡雖然想到此時的張恪毫無知覺,但是自己卻非毫無知覺的啊,臉頰緋紅,秀美的鼻頭與額滲出密潺潺的細汗珠。
要是讓別人看到這一幕,只怕都要控制不住鼻血要噴出來了。
李馨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張恪拖到樓上的房間裡,心裡還在禱告:千萬不要再吐了,我也只有一個房間啊。見張恪橫趴在她的床上人事不知,也不像要醒過來的樣子,才小心的掩上門下樓收拾爛攤子。
李馨予收拾乾淨,洗過澡,都感覺要虛脫,心想照顧一個醉酒的男人原來是這樣的辛苦啊!她穿著短褲、棉質碎花吊帶襯,覺得張恪這傢伙不會很快的就醒過來,就沒有規規矩矩的戴上乳罩,不管怎麼說,張恪都是除了父親之外一個讓她心安的男人。一切都收拾妥當之後,回到房間,見張恪連姿勢都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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