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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晴笑著說:「是有些困難,我剛接手公司,沒有經驗,加上前期的一些管理問題,公司有些不順利。不想讓芷彤的爺爺為難,省城那邊的公司會暫時放一放,想在海州市重新註冊一家公司,將原海裕公司的包袱逐步移到新公司裡解決……」
中央八五年就下放限制領導幹部子女經商的規定,幾年之後才有對領導幹部子女的配偶有禁商的要求;當然,徐志明車禍身亡之後,這條限令也不適用於謝晚晴身上。
唐學謙知道謝晚睛家族經商的基礎,只是沒有想到她會將新公司開在海州市,想必不僅僅是避開徐學平的身份,關心的問了一句:「新公司籌備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幫助,你跟知行,跟我說都一樣……」
謝晚晴看了張恪一眼,說道:「小恪幫我出了不少主意……」
唐婧抬頭搶著說:「我也要到晚晴姐的公司打工……」
張恪拍拍額頭,沒想到唐婧一興奮就說漏了嘴,看著爸爸頭轉過來,嘿嘿一笑,說道:「零花錢不夠用,就纏著晚晴姐讓我到公司打工,不耽擱學習的,再說了,別人也不會說晚晴姐透過我向你行賄,你還不夠資格……」
張知行給嗆了一下,朝著唐學謙無奈的苦笑,說道:「這小子,我管不了了。」
唐學謙笑著說:「你管不了,就讓晚晴幫你管著,提前社會實踐,也不是什麼壞事,只要不耽擱學習就行。」
唐婧見她爸沒看到自己一臉的期待,躍躍欲試的說:「那我呢,我也要提前參加社會實踐?」
「你能做什麼,打掃廁所?」張恪一臉不屑的看著唐婧,一定要將她的積極性打消掉,不然讓她跟許思天天碰面,還不麻煩大了?
「打掃廁所我也幹,勞動不分貴賤。」唐婧無瑕的小臉微微仰,意志十分的堅定。
「提起打掃廁所,我倒想起日本一位女政治家的軼聞,」張恪瞅著顧建萍不願唐婧分心學習,笑著說,「那名女政治家早年從早稻田大學畢業,進入帝京大酒店實習,實習期間的工作就是打掃廁所,不過她一開始的覺悟還沒有你高,她認為打掃廁所的工作又髒又累,沒有社會地位,徹底埋沒她的才能,每天只盼望能早點熬到實習結束,只到有一天她看到與她一同工作的老婆婆在清潔座廁之後,拿出紙杯從坐廁裡舀了一杯水慢慢的品嘗,她驚呆了,坐廁裡的水怎麼能飲用呢?老婆婆跟她說:我清潔過的坐廁,就是裡面的水也可以放心的飲用才行。她被老婆婆的工作態度所感染,從此再也不覺得打掃廁所是一件很低賤的工作,每天認真仔細的負責打掃廁所。直到她實習結束,帝京大酒店的管理人員要檢查她的實習成果,她就在自己打掃過的坐廁裡舀了一杯水當眾喝下。帝京大酒店認為她是必須挽留的人才加以留用,並很快晉升管理層,直至擠身政界,成為日本的女政治家……」
唐婧眨了眨眼睛,詫異的看著張恪:「真的假的?」
梁格珍見唐婧一臉的畏葸,顯然是怕張恪提出這樣非分的要求,笑著說:「聽他胡掰,哪有從坐廁裡舀水喝的女政治家?」
唐學謙笑了笑,說道:「日本還真有這個人,具體的人名我倒忘了,這故事還是上次在省裡聽陶晉書記講過,想不到小恪也知道,唐婧只怕沒有這麼嚴謹的工作態度……」
雖然女政治家的故事很讓人感動,但是唐婧絕口不提去海裕公司打掃廁所的事情。
梁格珍見張恪一臉的得意,笑著罵他:「你得意什麼,你現在能做什麼,不要給你晚晴姐添亂……」
張恪倒不介意唐婧說漏嘴,遮遮掩掩,還不如露出九分真,藏著一分假,抿嘴笑著,不說話。
謝晚晴心裡也擔心會耽擱張恪的學習,只是前期的事情離不了他,她也不僅懷疑張恪有沒有必要再去學校一本正經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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