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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曹光明是很不得人心,對學生也很粗暴,杜飛這麼做,雖然有些不對,但是年輕人,難免脾氣急躁了些……」王炎斌終於開了竅,順著杜小山的話說,「我會讓李老師寫份情況說明,學校會對這樣的老師進行處理,最好能將逐人民教師的隊伍……」
「防人之口勝於防川,曹光明光棍一條,還能堵他的口?」張恪暗罵一聲:真蠢!要不是杜飛,真懶得管這事,看到王炎斌的嘴臉,感覺吃了只蒼蠅。倒是李芝芳蜷在那裡,楚楚可憐,對車廂里正進行的陰謀詭計有些於心不忍。張恪對王炎斌說,「王校長,司機在外面站兩個小時了,你是不是讓他進來躲一躲?」
王炎斌愣了愣,見杜小山的眉頭揚了揚,忍聲沒說話,灰溜溜的推門下車,司機進來,臉冰得鐵青,外套都給雪濡濕了。領導的秘書向來不瞞司機、秘書,何況曹光明沒有性命之憂,接下來的陰謀也談不上什麼驚世駭俗,讓司機留在車裡暖和暖和也無所謂。
張恪看了杜小山一眼,他瞥眼看著李芝芳,有些話似乎堵在嘴裡很難出口。
張恪拍拍額頭,對李芝芳說:「李老師,我知道我在你眼裡從來就不是什麼好學生,但是有些話,你這時候要聽我的。曹光明現在這樣子,也是他不懷好心在前,怨不了杜飛下手重,算他罪有應得。你也不想身敗名裂、家破人散,就只能讓事情這樣過去,這對杜飛也好……」張恪停了停,說道,「要不你先回家想想去?」
李芝芳宛若木偶一樣的下了車,王炎斌在車外敲了敲窗,杜小山厭煩的揮了揮手,讓他跟李芝芳先走。
車裡只剩下四個人,張恪見杜小山也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指著杜飛左臉頰的手指印說:「疼吧?我下手也重了些。」
「你這混帳小子,下手是想要人命,她值得你這樣?」杜小山瞪眼看著杜飛。
「你還不是那樣?」杜飛犟聲說。
還以為杜小山會賞杜飛一巴掌,沒想到杜小山聽到這話,悶聲坐在那裡,也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張恪嘿嘿一笑,心想:莫非杜小山遺傳給杜飛痴戀熟女的傳統?
杜小山撓了撓頭,對張恪說:「這事還要市教育局保持沉默才行。我跟市教育局的那班人不熟,唐市長之前做副市長時,主管過教育……」
事情不大,只要讓曹光明閉口就可以,只要曹光明不鬧騰,教育局的那些頭頭腦腦又怎麼會站出來針對杜小山?僅僅是打招呼,杜小山的面子是足夠了,哪裡需要唐學謙出面?
要封住曹光明的口,直接給他一個位置那是再合適不過的,唐學謙不僅與教育局的頭頭腦腦熟,唐學謙還可以直接過問教育局的人事調整。
當然,杜小山能直接決定西城區的教育行政編制,但是區屬教育局才正科級,要給曹光明安慰,總不能直接讓他去做西城區教育局長的位置。當然,就算到西城區教育局當一名副局長,級別還是副科,卻絕對比一中的政教處主任吃香,想必曹光明也不會拒絕,只是這種調整,太著痕跡了,還是在市屬中學裡調整不引人注意。
張恪拿杜小山的大哥大給家裡掛電話,是爸爸接的,大概在等這邊的電話。張恪將實情告訴之後,將大哥大遞給杜小山,這種事還是由杜小山親自提起的好。反正人在車裡,電話裡的聲音大家都聽得見。
杜小山提出希望教育局領導能出面安慰一下曹光明的情緒,但是教育局那邊的情緒還需要唐學謙親自安撫。張知行就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掛掉電話,大概過了十分鐘才又打過來,說:「唐市長也很重視這件事,希望我與耿局長先到醫院看望一下曹老師……」
「我過去接你。」杜小山隔著電話說。
「不用,唐市長的車送我過去,我們在醫院匯合吧。」
事情沒必要讓唐婧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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