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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長河笑著說:「去年爭不上,今年更沒有指望了,去年是暗標,今年搞明標,誰知道標王的價格會給炒到什麼地步?」原來自己一直都處在愛達電子的視野之中,他還有些奇怪:張知行兒子的鼓動與愛達電子的市場研究報告有什麼能夠重合的地方?
秦霜華心裡更是疑惑,張恪今年夏天在新蕪惹的那些事,他自認為心裡是非常清楚的,說不上什麼特別的感覺,衙內公子無非都那個德性,那些事件的直接後果除了在新蕪捅出這麼大簍子之外,還讓張知行初到新蕪就確立了足夠的權威。
秦霜華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張恪本人,文質彬彬的外表,或者說過於英俊了些,不多的談吐也十分的得體,與之前早就形成的印象有些背離,是這個紈絝子弟在自己老子面前的偽裝也說不定,就像羅歸源的兒子羅文,人前人後還是頗有模樣的,誰知道他背後竟會是那樣的人,現在過了嚴打期,不然以他的行為,判個流氓,槍斃個十回八回,都不算過分的。
秦霜華原來是新蕪金嶺酒廠的經營廠長,金嶺酒廠是才年產兩千噸白酒規模的縣區級小廠而已,新蕪是省內最重要的一個白酒產地,在新蕪五縣一市產量比金嶺酒廠大的酒廠有八九家,最賺錢的也不是金嶺酒廠,而是市裡一直大力支援、甚至規定各局委機關單位每年必需消費多少瓶的望江春酒廠。
金嶺酒廠規模不大,但是盈利能力最強,從秦霜華在金嶺酒廠採取的一些措施來看,秦霜華不僅是很有想法、也是很有執行能力的一個人。新蕪市裡的那些白酒廠,還在低檔白酒市場上廝殺得血肉橫飛的時候,也是秦霜華率先決定要走出低檔酒自互殘殺的亂局,決定上競爭相對較少、盈利卻跟豐厚的中高檔白酒。
張知行決定無視行政級別上的差異,直接挑選秦霜華擔任新組建的酒業公司的總經理,為此市裡將意見最大的原望江春酒廠廠長調到市輕工局任副局長,從這點上來看,張知行至少對秦霜華有知遇之恩。
「要說明年的標王會炒到什麼價位啊?」秦霜華臉上保持著溫和的笑容,猜測道:「這個問題應該問那部車裡的人,愛達應該會繼續拿下央視明年的標王吧……」
張恪自然不曉得秦霜華心裡的想法,因為他臉上的表情還是溫和的、親切的。三四十歲的人,先混機關,然後再調去負責企業的經營,這點涵養工夫還是有的,張恪的眼睛還沒有許鴻伯那麼毒辣,不能一眼就搜腸刮肚的將人心看透。即使看不透,但多少能猜到秦霜華對自己的看法,這本來就是他今年夏天所展示給新蕪市中層以上官員的表象而已。
張恪瞥眼看了看車窗外楊雲、劉明輝坐的那部車,笑著說:「今年的央視標王應該很火爆吧,愛達拿出近三個億的預算……」
「呵呵,都抵新蕪半年的財政收入了……」秦霜華笑著說,但是下一刻,笑容繃在他的臉上,中央電視臺的廣告招商大會再過十多天就會召開,這個數字應該是愛達電子目前最核心的商業機密了,要不是張恪這時候在胡說八道,愛達電子市場部的兩個負責人就在另一部車,似乎完全沒有必要胡說八道,難道說張副市長一家與愛達電子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孔長河心想今年的央視標王即使達不到這個價,也不會相差太多,當然,他心裡有著與秦霜華一樣的疑問。
張恪看著孔長河、秦霜華臉上的巨大疑問,就差直接拿筆寫在臉上,笑著說:「今年太激烈了,還沒有發生,就可以想像,去年應該是秦池酒廠爭奪標王的最好時機,我讓愛達電子出頭擋了秦池酒廠一下,還真是不好意思,我當初做企業時也是抱著學習之餘玩的心態,只是將事情玩大了無法收手而已。」
張恪這麼說,意思再明確不過,看著秦霜華、孔長河臉上無法掩飾的震驚表情,張恪都已不再有特別爽利的感覺,只是理所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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