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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自然還無資格跟鬼奚魔尊直接交手的資格,但倘若借用殺伐兵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哼,幼稚!」鬼奚魔尊看到陳海殺入前陣,直接逼開兩樽借殺戮血煞護體的魔君,但它也只是輕蔑的一笑,並沒有化身最強魔龍之軀趕到前陣跟陳海直接廝殺。
那樣打的話,太沒有意思。
它要是不能佔據上風,在前陣只會被陳海純粹纏住;而它要是佔了上風,這些狡猾而無信的人族,到時候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祭御靈劍、法寶攻過來,它實力再強,也無法以一敵百、以一敵萬。
特別是那頭又老又醜的龍怪,早就將太虛龍魂鼎祭出來了,就等著它上場呢。
鬼奚魔尊伸手一招,就見從血煉魔陣上空洶湧過來的億萬血芒,在它的魔掌間凝聚成一柄血色戰斧,下一刻就直接朝陳海的頭頂斬去。
血斧去勢快得驚人,蒼禹都來不及反應,就聽得轟然一聲巨響,一道自東往西噴射狀的氣勁,從交擊處往西擴散,所過之處的草木無論粗壯,都在瞬息間折斷,距離最近的草木更是直接被碾壓成灰燼。
不見烈焰燃燒,草木竟然直接化為灰燼!
而這時候就在陳海立身下,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極速往龍驤軍的防禦陣法這邊的延伸過來。
誰也沒有想到,以百萬俘民血肉及三魂六魄獻祭,這一道血斧一斬之下,竟然能裂地十數裡、破開巖層百丈!
難怪說非要天地防禦大陣,才有可能抵擋住百萬規模精銳魔兵的攻勢。
單單這一斬,要在瞬時間疊加多少道防禦道符才能抵擋住?
就算有不計其數的防禦道符儲備著,但在這一瞬間,又有多少人能反應過來?
而這一刻,陳海被斬得杳然無蹤,諸將卒也是摒住呼吸不敢喘息。
「大而不當!不如鬼奚老魔你親自出手一戰!」陳海從百丈碎巖中飛出,帶出碎石無數,懸停在半空中,面目猙獰的揮戟指向百里外的鬼奚老魔說道。
雖說陳海以往也跟汲取萬千俘民血肉精華跟生魂力量的血煉魔陣對抗過,但或許是之前面對的血煉魔陣規模有限,又或許是他之前對眾生願力及天道的參悟有限,他都沒有如此直接的感受到有那麼強烈的極端怨念,對他的神魂的碾壓。
而即便虞安老魔曾將亡者怨念所形成的怨煞侵入他的體內,當時也被眾生願力所化的青鬱氣息輕易就抵擋住,為何這一刻,如此強烈的極端怨念會與眾生願力一起攪動他的神魂,要將他的神魂撕得支離破碎?
這種痛楚難以言喻,也令陳海難以忍受,寄望與鬼奚老魔一戰,將胸臆間的戰意提升到極致,或能將這壓制下去。
看到龍驤軍中成千上萬的劍修、玄修,都紛紛往西麓轉移,這些劍修、玄修能讓龍驤軍在極為狹窄的戰場集結更強的戰鬥力,鬼奚魔尊更沒有興趣出戰;它再強,也不可能跟成千上萬劍修、玄修所祭御的靈劍、法寶洪流對抗。
而龍帝蒼禹祭出太虛龍魂鼎,也警惕的盯著這邊。
「我來與你一戰!」這時候巫真卻是按捺不住大吼一道,掣出兩把巨大無比的九幽血刃,就帶著麾下百餘嫡系魔君、魔侯,往前陣飛來。
它剛才也看得清清楚楚,血煉魔陣所凝聚的血斧,力量還不夠凝聚,有些分散了,要不然定能一擊將陳海凝聚殺伐兵氣而成的護甲破開。
就像陳海能凝聚殺伐兵氣護身一般,大魔君巫真與麾下諸魔殺入前陣,也有如染上一層血色,使得它們魔軀籠罩上一層堅不可摧的血煞護甲,但它們並沒有圍殺陳海的機會,就迎上卑鄙人族玄修、劍修從陣後祭出的成百上千的靈劍、法寶!
計都雖然能以血河魔幡,凝聚玄冥魂甲護體直接進入戰場,實力之強不會在大魔君巫真之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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