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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作為東道主,走在前方為幾人引路,剛邁了幾步,就聽楊巧兒喚住了自己,似乎聽到前院有些響動,問道:「敢問陳侯,前院可也有開宴席?」
陳海錯愕了一下,趙承教先皺著眉頭說道:「回夫人,是我的三十多個劍侍,我怕他們擾了夫人二人休息,就讓在前院用餐。若夫人嫌吵鬧了,我讓他們再挪遠一些便是了。」
楊巧兒掩著口輕輕地說道:「趙大人怕是誤會我的意思了,這一路上燕然宮諸劍侍為護救我母子兩拋頭顱撒熱血,我怎麼會不知道?也恰恰如此,為了照顧我母子二人,就讓這些忠義之士在前院用餐,楊巧兒怎麼能咽得下飯食?我母子二人還要麻煩陳侯、趙大人,將劍侍喊到後院來一起用宴,也好讓楊巧兒跟累兒,當面感謝眾人的救護之恩……」
趙承教聽楊巧兒這麼一說,舒了口氣,說一幫粗鄙之人,上不了席面。
看趙承教如此堅持,楊巧兒還是帶著贏累往前院走過去,堅持要給劍侍們一一敬酒相謝;趙承教也只能陪同前去,留陳海、蘇綾在院子裡稍等。
蘇綾雖然一副小媳婦兒的模樣,但是她之前一直行的都是臥底之事,哪裡會看不出楊巧兒的心計?
附在陳海耳旁,細若蚊吶地說道:「這楊巧兒怕是機心太重了吧,收買人心很多種方法,她偏偏這麼刻意,就怕別人不知她母子二人禮賢下士麼?」
無論陳海如何堅持,蘇綾始終不願意和他雙宿雙飛,好在陳海對這方面需求也不太多,想和蘇綾在一起更多的是想有一個家的溫馨,見蘇綾執意不肯,自然也不會去勉強佳人。
此時蘇綾在自己耳邊吐氣如蘭,一時又心癢了起來,一隻大手不著形跡的在蘇綾翹臀上撈了一下。蘇綾自然知道陳海此時腦海中想的什麼骯髒事情,秀眉一皺,羞惱的白了陳海一眼。海棠花謝的姿態讓陳海還未用膳,心已經醉了半分。
他也輕輕的給蘇綾傳音道:「楊巧兒卻也是聰明,知道她們母子倆此去燕京,無依無靠,處境又極兇險,你不要看她做得簡單粗暴,但她此時不用盡一切手段籠絡人心,更待何時?即便是小恩小惠,不抵什麼大用,也是要竭力而為啊。」
說到這裡,陳海又話音一轉,跟蘇綾說道:「看得今日晚宴要進行的很晚,結束之後,你莫要再回雁盪城了,為夫研究了幾勢新秘形,正好晚上傳授給你。」
蘇綾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陳海打的什麼主意,如玉的俏臉瞬間通紅,也沒有回答什麼,只是狠狠的掐了陳海的手臂一下。
楊巧兒、趙承教他們在前院沒有滯留多少時間,很快就又走回來,在陳海的引領下,一起往涼亭處去了。
一圈人按主次坐定之後,還未講話,就聽到一陣腹鳴之聲,循聲看去,贏累卻是滿面通紅。
贏累比不得楊巧兒幾人,都修為高絕,對於食物並不太依賴,他甚至都沒能開闢靈海秘宮,又連番奔波了幾日,又睡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早就腹飢難忍了,只是之前還能勉強控制住,這時看到滿眼的美味佳餚,終於控制不住——陳海心裡一嘆,心想這贏累自制力也略差了一些,或許如此,文勃源、趙承教才會覺得此子更好控制吧?
楊巧兒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說什麼好。
陳海心思靈動,一伸手把住一隻炙烤好的羊腿,輕輕一抖,一大塊滋滋冒油、大補氣血的黃角羚羊肉,就脫離開來,落入贏累面前的銀盤之中,笑道:「我這人也是久處荒野苦修,對禮儀無甚講究,粗俗之處,還請夫人及累公子見諒。眼下天色已晚,大家都大口吃起來……」
楊巧兒看陳海如此知情識趣,心中對陳海又高看了幾分,柔聲道:「那就我和累兒就謝過陳侯了。」
眾人都獻風捲殘雲一番,陳海派人將殘盤撤了下去,換上了香茗點心,眾人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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