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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瑾待要再說什麼,卻見站在一旁的蒼遺神色一凜,猛然扭過頭往北望去。
俄而,姚文瑾也感受到一縷鋒銳直刺他人神魂的凌厲氣息往歸寧城急速掠來,姚文瑾閉上眼睛,就感覺似有一柄巨劍破空斬來一般。
陳海身邊的諸多甲卒,這一刻人人都直覺有一柄鋒利靈劍指眉斬來,神魂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意志稍弱者,都禁不住瑟瑟發抖起來。
陳海身旁的齊寒江,在這氣息的威逼下也是一陣膽寒,但他乃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當機立斷,大吼一聲:「結陣!」
城牆上一連串的吼聲響起,龍驤大營的精銳士兵轟然應諾,握緊手中的兵器,猛地向地上頓去。只是一剎那的功夫,城頭上的數千精銳就將氣息連線在一起,戰意沖天而起,籠罩在歸寧城之外淡淡的殺閥兵氣,就像靈罩一般,直接將那股氣息,抵擋在歸寧城外之外。
兩種氣息衝擊迴蕩,將天際的風雲攪得支離破碎,一個高大的身影,在歸寧城五千餘步外穩住了身形。
陳海就見那人身穿灰袍,看上去只有四五十歲,雖然隔著兩千步遠,還是清晰能看到對方眉眼內的湛然神輝,竟然是個道胎境強者。
看此人長相與屠缺頗為相似,卻要比日常操勞的屠缺看上去少嫩得多,陳海也立時知道他便是屠氏上代閥主、太尉屠缺的叔父,同時也是屠氏這兩百年來碩果僅存的天榜強者屠慄、橫嶺道人。
陳海沒想到英王贏述竟然將橫嶺真人派過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看來還是怕他直接放棄歸寧城,將歸寧侯及宋國郡直接帶回橫山去。
橫嶺真人背負雙手,凝立在虛空之中:「陳海,識相地話,速速將歸寧侯、宋國夫人交出來,我屠粟或能保你全身而退,安然無恙地返回橫山。若不然,你這號稱魏子牙之下第一天才的精彩人生就要戛然而止了。」
屠粟的聲音不大,卻極其的綿密,似春雷般無孔不入、傳遍歸寧城。
令扈衛緊守庭院的贏累,這一刻在寢殿裡聽到屠粟的聲音,滿臉的絕望。
他從兵變之後都沒有出門,卻擋不住壞訊息一個個地傳入他的耳中,而他再孤陋寡聞,也知道屠粟是什麼人物,沒想到贏述竟然將橫嶺真人派過來,要將他母子二人帶走。
在他看來,不管陳海屈不屈服,他都不可能再逃脫贏述的毒手了,坐在外廂裡臉色蒼白,這時,一個丫鬟過來奉茶,贏累一咬牙,將那丫鬟一把抱住,向內屋中走去。
丫鬟見贏累面目猙獰,嚇得要逃,但她只是從平民中選入府的婢女,沒有修為,如何是贏累地對手?
幾經掙扎,卻只聽見裂帛聲連連,等被扔到錦榻之上時,已經成了一個不著寸縷的小白羊了。
贏累也來不及褪去衣衫,就把褲子一脫就獰笑著撲了上去,可等他將這丫鬟壓在身下時,卻悲哀地發現胯下那玩藝因為恐懼縮成一團,無論如何盡心盡力,就是沒有半點反應,把他急得從喉嚨中憋出陣陣野獸的嘶吼之聲,急得在那丫鬟身上又掐又咬,房間內一時間充斥著聲聲慘叫……
橫嶺真人出現之後,數千聚集到秋浦寨的宗閥子弟湧了出來,想跟在橫嶺真人之後,往歸寧城殺過來。
蒼遺臉色鐵青的看著數千宗閥子弟就要殺上來,待要恢復蛟龍真身迎敵,陳海將他拉住,說道:「屠粟或會出手試探我們的虛實,但也不會真讓這麼多宗閥子弟亂鬨鬨衝上來送死。」
屠粟雖說受命過來盯住陳海,莫叫陳海有機會將歸寧侯帶往橫山,那樣的話,即便英王贏述成功登基,猶不能保證陳海不會在橫山擁立歸寧侯贏累——然而屠粟身為道胎之尊,既然親自到秋浦寨來坐鎮,也不可能就躲在秋浦寨,跟姚泰和飲茶喝茶。
看歸寧城的防禦部署,屠粟要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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