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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域境內的靈草仙藥耗盡,後期種植怎麼也需要上百年甚至數百年的火候才能合藥,不管墜星海深處有多少兇險,進入墜星海深處採藥,也是北陵軍與七宗的唯一選擇。
這些年來,西北域在越國斷了物資補給之後,高階靈丹靈藥方面倒是遠沒有雍京這麼緊迫。
不過,天樞地元丹這樣的靈丹,除了踏入焰湖神塔第六層狠狠收割了一批外,現在存量也不多,但陳海孤身潛出,所謂窮家富路,北陵軍及七宗物資再緊缺,陳海身上所藏的丹藥、道符卻是極多。
就像當初陳海與寧嬋兒兩人鬥計都與他的麾下,陳海幾十個呼吸間所祭用消耗的道符,都夠打一場小規模戰役的了。
陳海先讓符思遠將天樞地元丹服下,繼而對紅衣少婦揖禮問道:「陳海還不知道這位殿下的名姓?」
「思恣乃隴城郡王四女,我隨老祖返回雍京,太上天尊特地賜婚,都沒有機會知會陳侯一聲。」符少群介紹身旁的紅衣少婦說道。
「原來是思恣公主,陳海失禮了,公主殿下不會看到陳海乃是逆黨餘孽而見罪吧?」陳海微微頷首笑問道。
符思遠、符少群以及雲師決定返回雍京,陳海當時最擔心就是他們會因為跟西北域的關係親密,而遭受到暴帝秦世民的加害,沒想到秦世民敗逃雍京城,還算有些理智,知道以姻親先穩住符氏的人心共渡大劫,沒有蠢到無可救藥。
隴城郡王乃烈王的第八子,也就是說眼前這紅衣少婦秦思恣乃烈王秦冉的孫女,也是烈王后輩裡唯數兩個受封公主的諸女之一,據傳天資極佳,也是青鸞榜中的人物,沒想到秦世民竟然捨得拿她跟符氏聯婚,還真是捨得下本錢。
而秦思恣既然是烈王一脈的子孫,那留下來聽接下來的秘密,也就沒有什麼——他這時孤身南下,可以說也是要救烈王的性命。
紅衣少婦秦恣則是氣結不知道說什麼好,照理來說,陳海乃大逆姜寅門下聲望最高的門徒,此時又是流陽宮殘孽推出來的名義領袖,對玄元上殿、對崇國而言,實是比姜寅還具威脅的大逆之徒,而她身為秦氏貴女,自然與之勢不兩立。
不過,看到符少群剛才乍看到陳海,一副恨不得沖入別人懷裡的樣子,而符家老祖一副早就猜到陳海會出現在此地跟他們會合一般的樣子,紅衣少女秦思恣她也知道自己此時真對陳海有什麼意見,這時候也完全不管用。
符思遠服下天樞地元丹,但不會忙著在這裡就完全煉化藥力,也只是等稍稍壓住傷勢後,就睜開星眸,追問道:「陳侯手裡到底有什麼鐵證?」
「我與龍帝前輩,在天狼山伏殺虞安老魔,可算鐵證?」陳海說道,從儲物戒裡取出來都天魔印,擺在地上。
這一切確是叫紅衣少婦秦思恣震驚不已,當年商秋陽座前的第一戰將龍帝蒼屬竟然還活著,還伏殺了魔族四尊之一的虞安老魔?
「你們殺了虞安老魔?好好,總算是聽到一些令人不那麼絕望的好訊息了。」符思遠苦中帶笑地說道。
符思遠在北廷期間,雖說龍帝蒼禹一直都藏匿在暗處,即便獲得計都的魔身出世,也沒有以真面目示人,但符思遠當時差不多整天跟陳海他們在一起,自然還是有所猜測的,只是沒有想著將窗戶紙完全捅破而已。
這一刻,符思遠眼瞳裡也是隱然能見淚光。
雍京城被破,對人心的打擊太慘烈,即便是符思遠也難例外。
陳海將鳩真被封閉五識的元胎從都天魔印裡抓取出來,說道:「虞安老魔被我們伏殺時,沒有來得及將都天魔印的器靈滅掉,這都天魔印的器靈,符前輩應該不陌生——這次,還要請符前輩改變行程,往南突圍,暫時不忙著去西北域。」
「這是當然,我就在想,你們手裡要是掌握到什麼,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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