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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陳海強佔關壘不說,還要將天水郡的這數十甲卒及林預等華陽宗弟子拘走、判處流刑。

「你們想幹什麼?」孫幹厲聲質問道。

孫幹也不希望將關係搞得太僵,也希望陳海能給他更多的時間,跟吳氏、周氏、屈氏溝通,但陳海來了性子,要直接摧毀蒲縣等境阻止流民北上的關壘,他自然也只能堅定的站在陳海這邊,沒想到周同、吳澄身後的扈衛,竟然敢對陳海劍刃相向。

「陳海,你若還念及此前攜手抗敵的情誼,有必要將局面搞得這麼難看?」吳澄陰著臉問道,制止住身後的扈衛、弟子亂動,要他們將法寶、靈劍都收起來,他們沒想到陳海會直接蠻橫的奪關,都沒有什麼準備,現在要是起衝突,絕佔不到什麼便宜。

何況此時朝堂都是閹臣當道,真要起了什麼衝突,文勃源、趙忠等跟陳海穿同一條褲子的閹黨,也絕不會幫他們說半句好話。

陳海原本不想將關係搞得這麼糟糕,想著給大家留下緩衝的餘地,但吳、周等族這時候太優柔寡斷了,只會想盡辦法要拖延時間,而他偏偏又耗不起時間,要沒有快刀斬亂麻的雷勵手段,流民北遷之事不知道要拖上多久。

拖過春荒,將少一季收成不說,十數萬流民淹積在蒲縣等地,衣不裹體、食不裹腹,再拖延下去,就會引發饑荒,而天水郡也完全沒有賑濟的打算,到時候好事就會變成壞事。

見到吳澄這時候拿出年前聯手抗亂之事當說辭,陳海冷冷質問:「我與廖都尉是有聯手抗敵的情誼,但我且問你們,廖都尉現在在何處?」

吳澄幾人頓時啞了,廖雲奎從榆城嶺退下後,就被他們幾個聯手奪了兵權,同袍軍最後不到三千精銳,也被他們強行打散,混編到其他兵馬之中。

廖雲奎一怒之下,也回山閉關去了。

陳海說道:「雁盪、潼口、橫山皆是天水郡之府縣,彼此骨肉相連,斷沒有建造關卡阻絕交通的道理。我也不管你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這關卡今天必須拆除……」

陳海說罷,手朝後揮動示意,就見一道道強橫的天地元氣,從四周八方狂卷過來,往從馳道盡頭的那座關壘處匯聚過去,半盞茶的工夫,就見一道數百米高的烈焰沖天而起,將關壘吞噬。

周同他們眼睜睜就看到那座百步見方的小型防壘,就直接在烈焰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燒融成巖漿,往馳道兩側的低陷地流趟而去。

饒是吳澄、周同都是道丹高手,卻也沒有想到這沖天烈焰會如此的強悍,眨眼間就能將一座小型防壘徹底摧毀掉!

這是什麼法陣禁制?

看到這一幕,周同、吳澄也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是阻攔好,還是不阻攔好,最後也只是冷冷丟下一句「陳侯,你好自為之」,就狼狽的離開。

陳海也不理會周同、吳澄等人,看著漫山遍野的失地農民,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諸位,陳海來遲,讓鄉親父老們受委屈了,但從今往後,將再沒有誰能阻攔大家北上授田!」

關口前靜了靜,下一刻震天的歡呼響徹天地之間。

馳道上的巖漿很快就冷卻下來,孫幹、王拱辰安排兵卒維持著秩序,安排近十萬失地流民,就如決堤洪水般越過橫山,往榆城嶺、雁盪城那邊湧去。

吳澄、周同離開後,很快天水郡在蒲縣北邊的郡兵也都撤了回去,但天水郡始終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說法,似乎當整件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陳海擔心華陽宗再有反覆,他親自在蒲縣留了三天,見華陽宗那邊都沒有什麼動靜,才令孫幹留下來代他坐鎮,他先返回雁盪城。

……

從天空中看,雁盪城與潼口城、橫山城之間的馳道已經初具成型,數萬流民和甲卒沿著馳道,將猶如螞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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