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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天師何時就確定要你將這枚蛇鐲捎給我的?」陳海也有一些事情需要確認,問寧蟬兒,「大天師辭世前,除了要你將這枚蛇鐲捎給我外,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陳海推測在他隨龍帝蒼禹進入燕州之時,鞏清即便持有蛇鐲神魂能夠進入血雲荒地,但也應該並沒有隨時與左耳保持什麼聯絡。
要不然的話,鞏清不會費這麼多的波折,直到最後才猜到他的身份。
對,鞏清辭世前也只是猜到他與血雲荒地、與神殿有關,並不十分的肯定,他這才會讓寧蟬兒拿著蛇鐲跑到聚泉嶺來,卻什麼都不告訴寧蟬兒。
這樣的話,他即便猜錯了,血雲荒地的秘密也不會洩漏出去。
「當初在宿衛軍大營裡,你以血域幻象破我千魅幻滅大法,我這次回雲夢澤,便跟師尊說起這事,師尊精氣神陡然間就垮去一截,」寧蟬兒說道,「此外,師尊在辭世時還說,今日天機學宮搞的這一套,不過是走道禪院當年的老路,一切都是徒勞,何況將桎梏加在自己的身上?師尊這些話,到底是想說什麼,這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還需要你來給我解惑……」
「……」陳海喟然長嘆,謎題真是一點都不難解。
並不是左耳不願將道禪院的秘密說給他聽,也不是鞏清有意不來尋他,實是在道禪院被贏氏精銳攻破之後,大天師鞏清與左耳已經分道揚鑣了。
道禪院應該最早是左耳所創,目的就扶持金燕諸州的宗門、宗閥勢力,為抵禦羅剎魔入侵做準備,這也解釋了太微宗等諸多宗門的玄訣傳承,為什麼會與道禪院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也解釋了道禪院的歷史及地位為何那麼獨特以及充滿謎題。
左耳雖然傾盡全力透過道禪院暗中扶持燕州的宗門、宗閥勢力,但在他虛弱之時,卻又無法拒絕已然壯大的宗閥勢力有朝一日會暴露出難以遏制的野心,會聚集在贏氏的旗幟下,反噬道禪院。
對左耳、龍帝蒼禹而言,守禦燕州已經是化入他們骨髓的使命,但對於鞏清而言,他只是從道禪院的上代大天師那裡繼續了這樣的遺命,在道禪院受到摧毀性的打擊之後,他對守禦燕州的使命就徹底動搖了,從而與左耳分道揚鑣,他自己則以復仇以及拔除及打擊贏氏宗閥勢力為人生最後的使命。
這也是鞏清在辭世前為何要寧蟬兒對他說天機學宮不過是重複道禪院之前的老路。
這也是左耳、龍帝蒼禹為何最後將一絲渺茫希望寄託在他身上的關鍵原因,是左耳、龍帝蒼禹之前在燕州的部署已經徹氏破產,而道禪院的殘餘勢力也因為鞏清與他們的分道揚鑣,而徹底脫離他們的控制。
看到寧蟬兒眼瞳還死死的盯著自己,等著他來解除她心裡的困惑,陳海苦笑道:「這蛇鐲代表著一門超越燕州當世所學的上古傳承,也是道禪院千百年神秘傳承的源頭所在……」陳海伸出右手,讓他的那枚蛇鐲緩緩的浮現出來。
看著陳海右手腕那隻一模一樣、似復刻而成的蛇鐲,寧蟬兒、蘇綾兩子姊妹的眼珠都差點掉出來,她們是猜則陳海與道禪院、與大天師鞏清存在某種她們猜不透的聯絡,但也沒有想到這上面去。
「當日在宿衛軍大營,我神識所遇之血域,並非幻象?」寧蟬兒問道。
「不是幻象,」陳海點點頭,說道,「你祭煉這蛇鐲,神魂意念就能潛入那座與燕州有著千絲萬縷聯絡的血雲異域之中,但在你祭煉這蛇鐲之前,你要有心理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寧蟬兒問道。
「我所料不差,道禪院僅有這一枚蛇鐲傳承下來,誰想要繼續這枚蛇鐲,就要將道禪院開宗萬年以來的大宏願繼承下來。」
「道禪院的立宗大宏養以守禦天地』嗎?」寧蟬兒不屑的一笑,嘻笑的問道,「難不成你在聚泉嶺建天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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