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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到曹沫,錢文瀚覺得有些難以描述,便說道,「這位是曹先生,對你以後的事業絕對會有幫助……」
青年在錢文瀚面前很是老實,掏出名片來挨個發給眾人。
曹沫看顧和在名片的頭銜就印有「天瀾文化ceo」簡單幾字,刻意抹除酒吧經營者的痕跡,估計是有意往新潮流文化產業或新消費產業上靠,但他更在意的還是顧和內心對錢文瀚「指責」的重視與否。
曹沫對酒吧的文化理解跟熟悉,顯然是遠遠不如在英國留學多年的沈濟。
在這方面,即便是謝安晨也應該跟顧和有更多的共同語言,但剛才在天瀾酒吧錦溪路店發生的一幕,是顧和初始創業經驗不足所導致的掌控力不夠、出現經營上的偏差,還是有意向國內當前的酒吧經營模式妥協、靠攏,這個他還是能分辨出來。
就目前來看,顧和內心深處對錢文瀚的「指責」多少還是有些不以為意的,但曹沫也就是笑笑。
坐著聽顧和說了一通自己對酒吧文化的理解以及對這兩年多時間來經營連鎖酒吧的心得,曹沫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跟錢文瀚、周深河以及謝思鵬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睡覺了,沒幾天就是元旦,我們找時間再聚……」
新海金業決策流程複雜卻也罷了,錢文瀚、謝思鵬都知道,曹沫是要在元旦前知道他們的決定。
……
……
錢文瀚、周深河也好,曹沫也好,都有司機開車停在附近,他們等司機將車開過來才走出酒吧。
沈濟家就住這附近,穿過小弄堂走回去更快,而肖軍離開國內近兩年時間,這次回國休假時間又短,應酬比曹沫還多,等會兒還要趕一個場子,就單獨打車走。
直到曹沫離開酒吧,謝馨馨都還有些發蒙,看到這時從角落裡走出兩名棕色面板、看長相像是來自南美某個國家的矯健女人,跟在曹沫的身後走出去,有些疑惑問她爸:「那兩個外國女人是他的保鏢?」
之前到天瀾酒吧時,謝馨馨也坐雪弗蘭,當時還以為是她爸回國時擺譜,專門僱了一輛車跟司機使用,現在看來曹沫不僅有自己的專職司機,甚至還有兩名貼身保鏢一直跟隨左右,只是很低調的坐在角落裡,連她都才剛剛覺察而已。
錢文瀚並沒有直接介紹曹沫的身份,顧和心裡對曹沫冷淡的態度有些不滿卻又琢磨不透他的來路,這時候只是客氣的跟謝思鵬招呼道:
「謝總,今天的事情真是抱歉,馨馨在天瀾特別能吃苦、也有天分,她在天瀾的發展,謝總您放心……」
謝思鵬當然也不喜歡女兒整天混在酒吧這種三教九流俱全的場所裡,但既然錢文瀚是天瀾文化的主要投資人,有這層關係作緩衝,謝思鵬又不想跟他女兒鬧崩,也就忍住沒有說讓女兒跟天瀾酒吧脫離關係這種話。
有錢文瀚這層關係在,只要他女兒自己不走歪路,天瀾內部應該不會有誰會亂動歪心思。
當然,謝思鵬也不會支援女兒在酒吧駐唱,笑著說道:「馨馨還是小孩子,說不定哪裡心思就轉別的地方去,到時候還請顧總見諒呢。」
「謝總在非洲主要做什麼?我聽我爸說,錢叔最近好像對非洲的投資也感興趣起來了!」
顧和還是想跟看上去更好打交道的謝思鵬多套近乎。
謝思鵬猜測顧和家境肯定不差,但創業的初始資金還要向錢文瀚等人籌集,他家境也不會好得過份,很可能跟他差不多,某種機緣巧合跟錢文瀚有較為密切的關係,有這份人脈關係來,自然就容易拉到錢文瀚的投資。
「我在非洲主要做礦,黃金開採,以前在國內也主要是做這個,跟老錢認識有些年頭了……」謝思鵬看了看腕錶,時間雖說還早,但曹沫的邀請徹底打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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