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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被上一家酒吧趕出來?」錢文瀚坐下來笑著問。
「老謝的兒子、女兒,」曹沫介紹謝安晨、謝馨馨給錢文瀚、周深河認識,簡單說起剛才的一點不愉快,笑道,「我們到底不是地頭蛇,就這樣灰溜溜的被酒吧經理趕了出來……」
「你給顧和打個電話,跟他說一下情況,」錢文瀚轉過身跟隨行的助理吩咐了一聲,又轉回頭來跟曹沫說道,「我說多大的事情,嚇我一跳——這個顧和是天瀾的創辦人,也是圈內一個朋友的兒子,從海外留學回來要做新消費產業,酒吧文化、新消費主義理念什麼的,狠狠的忽悠了我們一通,『騙』走我們幾千萬做投資,現在看來跟傳統的酒吧業並沒有什麼提升啊——我喊他過來給你消氣。」
「可別,」曹沫笑著說,「多大點事搞得我們過來砸場子似的……」
曹沫剛才也看到天瀾酒吧跟傳統音樂酒吧的一些不同地方,現在知道創辦人是海歸人士,倒也有些理解了。
道不道歉,他倒完全不在意,他感興趣的還是各類人士從不同角度對國內經濟產業發展的見解跟領悟。
要是將顧和拉過來坐下來聊一聊,卻是能稍稍彌補他在這一塊的缺陷。
謝馨馨睜大眼睛盯住曹沫,又疑惑的打量剛坐下來、其貌不揚的錢文瀚、周深河兩人,不明白他們到底什麼身份。
在她眼裡,她爸就是一暴發戶,有幾個臭錢但在新海這座都市裡也不會得到什麼尊重,總覺得她爸結識的朋友層次都不會高,能將天瀾的創辦人呼來喝去?
錢文瀚重點當然不是趕過來替曹沫出氣的,烏桑河銅金礦有三口勘探井,是新海金業地質礦業勘探院承包作業的,目前都打到四百米深——除此之外,伊波古礦業自身的勘探子公司也在烏桑河銅金礦在建礦場的外圍打了四口勘探井,作業時間長一倍,相信已經打到六百米的標準深度。
前三口勘探井,周深河是剛剛拿到最新的資料,而理論上已經能給c2級儲量評估提供依據了。
很顯然,烏桑河東岸的斑岩層已經全部成礦,甚至有可能西岸還有小規模的礦脈形成。
而斯特魯採金公司早期以接觸區理論為基礎,在當前的在建礦場區域進行勘探作業,伊波古礦業後續進行可開採儲量勘探作業時也都集中在這一區域,對整個銅金礦的富集區以及平均品位的評估,其實也是有偏差的。
整個銅金礦的實際成礦中心,偏離當前在建礦場以北二十到二十五公里左右,這意味著烏桑河銅金礦富集區以及整個經濟開採區的礦石品位,要比之前評估的高一大截。
周深河手裡沒有伊波古礦業手裡另四口c2級儲量評估勘探井的資料,但以他從業這些年的經驗判斷,伊波古礦業手裡實際掌握的黃金及銅金屬儲量,就算沒有超過新海金業,也相差不會太多。
「我跟新海金業各拿一個億注入烏桑河銅金礦,只要這個專案20的股份。」錢文瀚給自己跟周深河倒了一杯酒,開門見山地說道。
謝思鵬聽了心裡一驚,他知道錢文瀚說的是美金,也就是說烏桑河銅金礦專案在錢文瀚跟周深河眼裡值十億美元?
「錢總,你們壓價太狠了,」曹沫拿出新換後可收發郵件的商務手機,直接開啟一封郵件,將另四口c2級勘探井資料遞給周深河、錢文瀚看,「這個價格,我只能讓10的專案股份給你們——這還是目前的價格,錢總你也知道只要國際金價維持不變,我手裡其實不缺資金的……」
「10太低了,阿克瓦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老周將方案提出來,新海金業董事會那邊不可能透過的,你至少得讓出十六個點——新海金業那邊,我跟老周才好說話。」涉及到的利益太大,錢文瀚也堅持討價還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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