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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證券市場這波強勁的反彈中,天悅實業的市值也才恢復到四十億。
天悅投資透過東江證券的併購基金,實際持有天悅實業約32的股份,折算市值遠不如對東盛地產、東盛集團的持股來得耀眼。
即便曹沫從來都沒有接受過媒體的公開採訪,但因為資訊披露的需求,他作為天悅投資的實控人,零九年春節之後也頻頻出現在報端。
即便對上市公司的持股折算成市值,跟丁肇強及丁家還遠不能相比,但在新海富豪榜上,也已經有曹沫的一席之地了。
然而曹沫所關心並非他在新海富豪榜或全國富豪榜上的排名。
他更關心陷入泥淖之中的非洲經濟,還需要有多久才會出現轉機,以及他手裡能動用多大規模的資本。
在次貸危機徹底爆發、席捲全球經濟之後,曹沫一度將三十多億人民幣的巨資,透過科奈羅食品的帳戶,調回國內,但隨著東盛地產順利借殼上市,對東盛地產的一部分注資獲得高額回報重新轉回到科奈羅食品的名下。
這段時間包括對天悅工業總計高達八億人民幣的注資,包括對東盛集團總計兩億五千餘萬人民幣的增持,包括接手新海聯合銀行一部分股權,參與併購基金奪得天悅實業的控股權,以及之前陸續參與東江證券所發行的信託基金,曹沫這段時間在國內實際發生的投資總計僅有十八億人民幣。
科奈羅食品這段時間比較煎熬,受經濟危機衝擊,主營業務下滑較大,上半年幾乎是顆粒無收,勉強沒有發生虧損,但應付貨款的帳戶上,卻囤積著高達二十億人民幣的巨資——這筆資金是隨時可以透過給付貨款的形式,轉往海外的。
國際黃金價格在十月時短暫跌到每盎司七百美元左右,但在春節之前,很快就漲回到每盎司九百美元以上,而到零九年六月底,受貨幣通脹以及國際資金強烈避險需求的影響,國際金價又重新站回到每盎司一千美元的高位之上。
烏桑河銅金礦前期主要還是以礦山及配套專案建設為主,難以為伊波古礦業提供多少盈利,但伊波古、奧古塔以及法涅河等金礦專案則已經建成規模。
這諸多金礦專案以及位於科奈羅湖工業園內的提煉廠,前後總計近三億美元的持續投入,雖說還沒有能將這幾座金礦專案的探儲潛力發揮出來,但包括含金礦砂的提煉業務在內,伊波古礦業的月黃金產量也提高到七萬盎司。
跟國內的黃金開採,需要繳納資源稅、增值稅以及企業所得稅等諸多稅費不同,整個西非大陸的資源開採,稅負成本佔比可以說是低到令人髮指的地步。
以卡奈姆的石油開採為例,國際原油期貨最高時每桶接近一百五十美元,而其中稅務成本僅有四點七美元。
這也是非洲國家看似在六七十年代紛紛實現獨立,實際上並沒能完全擺脫殖民統治影響及隱形經濟控制的特點所致。
伊波古礦業的黃金開採,集中於卡奈姆、阿克瓦以及貝南,以阿克瓦的稅負成本最高,但將資源特別稅計算在內,每盎司黃金總的稅負成本也不到五十美元。
這使伊波古礦業,能將國際黃金價格上漲的絕大部分都轉換為淨利潤收入囊中。伊波古礦業的黃金開採提煉規模,還差新海金業一大截,但相關業務的純利潤規模就已經超過新海金業——新海金業更強,是除了黃金開採提煉外,已經全面進入有色金屬的開採、冶煉領域。
阿克瓦、卡奈姆、貝南等國,經濟結構脆弱,抵擋經濟危機衝擊的能力極弱,經濟危機發生以來,貨幣貶值幅度極高。
為抵擋貨幣貶值的衝擊,伊波古礦業則是儘可能囤積黃金實物,甚至平時運營開銷,都是從科奈羅水泥折借現金,目前伊波古礦業囤積逾三億美元的金錠。
而卡奈姆等國的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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