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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這車你們不能開走!」
幾名保安模樣的人擋在別墅大門前,將陸彥粗暴的從保時捷跑車裡拽出來。
法院接到債權人的申請後,同意臨時凍結陸建成名下的這棟別墅,但暫時還不涉及別墅樓裡其他的資產。
不過,這年頭能拆借給新泰華的,哪怕是數百萬的小額債務,在新海也都是小有說法的。
他們聯合起來,就怕陸家最後所能提供追索的資產,不足以清償他們的債務。
甚至在法警出面凍結這棟別墅之前,債權人們就已經派了不少人盯在附近,目的就是阻止陸家人從這棟別墅裡搬走任何一件值錢的東西。
陸家人不堪其擾,早兩天搬到別處公寓裡,就留了兩名保姆在這裡看宅子。
陸彥今天是趕回來取些東西,這車也是他從外面開過來的,沒想到非但不能從別墅裡取走東西,連他最後一輛跑車都要被搶下來。
「你們幹什麼?你們憑什麼攔住我,還想攔路打劫?」陸彥也氣瘋了,上去揪住一人的衣領,叫道。
拉扯間,領頭的那個人,袖子被陸彥撕破一截,露出一塊江詩丹頓的腕錶。
陸彥眼睛都紅了,抓住那人的手腕,一拳就打過去:「你他媽偷我家東西,你們怎麼開啟保險櫃的!這表是不是你們從保險櫃裡偷出來的?」
陸家兩天前被趕出去,有很多貴重物品都沒有來得及帶走。
法院通告也只是對別墅的產權進行臨時凍結,這些東西都鎖在保險櫃裡,又有保姆看家,他們還以為沒有什麼問題。
這塊江詩丹頓是陸彥最喜歡的那塊,他清楚記得鎖在保險櫃來,沒想到會戴在領頭這人的手腕。
這塊江詩丹頓價值三十多萬,他可不會以為這個看似保安頭子的傢伙,恰好也有這麼一塊限量款的江詩丹頓。
「偷你媽必!你這嘴張口就誣人,看我不撕爛了它!你以為自己還是陸家闊少,看不撕爛你這嘴!」那人沒想到會被陸彥撞破,心裡一驚,但他矢口否認之餘,仗著身強體壯,一拳就狠狠打陸彥的臉上,膝蓋就跟著頂上去,一個膝撞叫陸彥像煮熟的蝦一般蹲下來。
「你們住手!」最近被趕回國的黃鶴斌、姚海明,陪同陸彥過來取東西,上前阻止這夥人毆打陸彥,頓時間也連捱了好幾拳,只能叫道,「我們報警了!」
「你們有種報警!」那夥人這才罵罵咧咧的放開陸彥他們,但氣勢猶是不弱的破口回罵,「你們這些狗必,汙衊黑哥偷你家的東西——你們陸家欠那麼多的債不還,還要捲款匯往海外,你這小狗雜種,還收買基金經理操縱股價,你們報警好啊,我們倒要問問警察同志,怎麼不將你們這些狗必抓進去的?法律到底怎麼了,你們這些狗必無法無天到這地步,怎麼就不用坐牢?你們偷走股民多少錢?」
一輛藍色卡羅拉停在別墅對面的梧桐樹下,郭建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一種異樣的快感跟滿足,看著陸彥滿是鼻血的臉,心裡惡狠狠的想:叫你當我是狗,看你以後是不是連狗都不如!
心滿意足的看過這齣戲後,郭建還不想叫陸彥發現他在現場,便發動卡羅拉想著離開現場,但從林蔭道調頭駛往津海路時,看著梧桐樹下停了一輛紅色的賓士,卻見陳瑤正透過車窗打量著陸家別墅方向。
陳瑤在陸彥身邊喜歡濃妝艷抹,加上她是陸彥的未婚妻,郭建以往對她也沒有什麼感覺。
然而這一刻見她白淨的臉,鉛華洗去,有一種縱慾過度或者說備受打擊的憔悴、疲憊,同時卻另有一種楚楚可憐的誘惑。
郭建還以為陳瑤是個薄情寡義的女人,私生活糜爛不堪,現在陸家倒了,她父親陳舒又投入曹沫的懷抱了,她也應該跟陸彥恩斷情絕,想辦法去舔曹沫那個小癟三才是,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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