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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丹青頭湊上張恪端著水杯又喝了一口水,彎下腰來,解開鞋搭扣,有些頭暈,稍停了一下。
「要我幫你?」
翟丹青看張恪一眼,見他清亮的眸子甚是迷人,只感覺心裡軟軟的,沒有一點要掙扎的力氣,便將腳往張恪那裡伸了伸,看著他蹲下來伸手托住自己的足踝,輕輕的將水晶高跟鞋拖掉認真的放在一旁,動作溫柔體貼,翟丹青心裡想,算了,讓他幫著將絲襪也脫了吧,就沒有收回腳來。
張恪抬頭看了看翟丹青,明艷無雙的臉上或許因為感冒發熱的緣故,也或許是其他原因,臉頰緋紅,清亮的眸子散著迷離的瞳光,手從裙下擺探進去,觸碰著柔滑到驚人的肌膚讓人神魂顛倒,摸到絲襪的邊緣,拿手指輕輕的挑起來,輕輕搓著幫她將絲襪脫下來,自是銷魂無比,只是也按耐著手沒有再往上緣伸,看著她露出白嫩的腳趾晶瑩可愛,白生生的腳丫子只有手掌心大小,美人足也美到極致,輕輕的握了握,冰涼的,將她褪下絲襪的一隻腳託著放沙發上,纖細修直的小腳有如精美的雕塑品擺放在那裡,張恪轉手托住她另一隻腳踝,幫她脫鞋、扯脫掉絲襪,由於是半蹲著,自然也無礙著看得見她裙內穿著淡紫色底褲。即使心裡給翟丹青柔弱的絕美打動著,流趟著難以抑制的慾念,卻不能在她心情鬱悒之時要求她什麼,那樣就太不體貼了。
絲襪扯脫掉,翟丹青慵懶的蜷坐在沙發上,心裡給一種柔軟到極致的情緒瀰漫著,無從掙扎,跟張恪說道:「前天接我爸爸的電話了……」
「嗯……」張恪有些不解,見她臉上也沒有特別悲傷的神色,家裡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她眼角在些潮潤,坐到沙發上,抱起她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膝蓋上。
「十年了,我每年過春節進家門都小心翼翼的,就怕我爸發脾氣隨手抄起碗碟砸過來——我脾氣隨我爸,都很硬,這種脾氣總是吃大虧也不會回頭的,」翟丹青雙手捧著臉,輕聲低語,「這些年,家裡、鄰里人求我辦事的不少,但是背後少有說我好話的,可能說的話比想像的還要惡毒吧——我爸為此鬧得跟鄰里人也不來往,當然更不想搭理我這個給他丟臉的女兒——前天突然就打電話過來,」有一滴淚水從指縫裡滴出來,她還是手埋著臉,「也沒有其他事情,只是說了說我媽腿上的關節炎吃藥好些了,還上江堤上走一走,江堤有群眾自發掛的表彰條幅,也有誇我們酒店的,江堤有個算命的,我媽讓那算命的幫我算了一命,說是我前半生曲折多些,下半輩子就會享福,總之好話要比剛才的算命先生多多了——也沒有說別的話,就通了兩三分鐘不到的電話,我都傻傻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就這樣讓我爸將電話給掛了,你說我爸會不會以為我對他有什麼意見——我倒是一直想找人說說這事,不然蹩在心裡也挺難受的。」
張恪輕輕的掰開她的手,見她精緻絕美的臉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水,捧著她的臉輕輕的親了一下,舔了一滴淚水入口,說道:「有些鹹。」
「眼淚當然是鹹的,」翟丹青破啼而笑,「我爸還說我終於進了一家正派的單位,他倒是不知道你這傢伙是個混蛋啊……是個混蛋!」那最後一聲「混蛋」說的倒是極輕,幾乎要張恪將耳朵貼到她唇邊才聽得見。
張恪伸手攬過她纖細柔軟的腰,輕聲問道:「剛才算命先生說你下半身有顆痣非最親密的人不能看到的痣,到底有沒有給他胡掰中……」
「你想看嗎?」翟丹青手輕輕的搭在張恪的肩上,能感覺到他鼻腔裡噴出來灼熱的氣息,噴在自己微露出來的瑣骨上,看著他迷人的眼睛,「就今天好不好,就當我今天病重暈了頭,過了今天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張恪將翟丹青抄起來,她看上去身體豐腴飽滿、成熟性感,身子卻不重,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捧著她的臉,親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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