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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一路向南,目的地是在亞洲金融風暴前真正名符其實的東方之珠。
商務艙,張恪望著舷窗外的澄澈的天空與下方看起來似乎跳上去能將自己穩穩托住的雲層,雲層並非純粹的白,微灰微暗的地方應該是光線無法直射的陰影。旁邊有兩個臺灣女孩子,微胖、面板黝黑的女孩子倒也羞澀,長相清秀的女孩子卻不斷的找機會跟張恪說話,張恪剋制著不跟傅俊換座位的衝動,心裡想著馬上就能與許思見面,實在沒有開口說話的慾望。
九六年,國內的航空公司大概只有這些國際航線的服務最令人滿意,當然也與商務艙的昂貴價格有關,由於在機場通電話時,許思說她在機場那頭吃雪糕,張恪才對吧檯上的雪糕起了興趣,吃著雪糕看著電視,傅俊笑著說:「恪少此時才像恪少……」
張恪撇撇嘴,心裡想:自己真正十八歲時,對雪糕這種甜得發膩的東西也是敬謝不敏的。掏腰包請女孩子吃哈根達斯的機會多,他自己是從來都不嘗一口。
張恪此時吃起雪糕來,還時不時伸舌頭舔一舔,他如此吃相,立即讓旁邊那個女孩子失去繼續跟他搭訕的興趣。
他沒有說什麼,直接拿了一盒雪糕塞傅俊手裡:「一起吃。要是你家兩小丫頭來在這裡,就沒我們倆吃的份了。」雖然吧檯裡的雪糕看起來很充足,但是惜容、惜羽兩丫頭過來,倒不是說她們小姐妹的肚皮有多大,而是那看到雪糕的眼神與氣勢會讓人懷疑到底夠不夠。
午餐有西餐可點,張恪給自己點的頭盤是燻鯖魚蝦仁佐時蘿醬汁、咖啡,主菜是香草白蘭地酒汗嫩煎的牛排與芝士麵包,不確定許思會不會空腹等他,他只是略吃些填填肚子,打理到機場再與許思一起吃。午餐後,張恪將水果盤丟給傅俊處理,他繼續以他噁心的吃法吃雪糕。
飛臨香港上空時,旁邊那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子輕呼了一聲:「香港就在下面。」飛機會在香港啟德機場降落,張恪剛想探頭看看波光粼粼的海水與低矮起伏的山巒,飛機遇到氣流強烈的晃動了一下,空氣壓力使張恪的耳朵有短暫的失聰,倒是這一刻能愈發真切的感受到許思就在下面等著自己。
想想也真是可笑,昨天還在考慮翟丹青要勾引起自己能不能把持住的古怪問題,這一刻,就把翟丹青這些鮮活嫩艷的女子拋之腦後了,許思才是自己重回九四年之後的真正戀人啊。
倒是坐在旁邊的臺灣女孩子,給飛機突然的震動嚇得面色蒼白,似乎有在尖叫,張恪耳朵這時候還沒有恢復過來,只是對她平淡的笑了笑:無需太大驚小怪。
……
下飛機辦理手續相當複雜,那些轉機去臺灣的旅客要能在巨大無比的香港機場不迷路,似乎更加困難。
飛機上那兩個臺灣女孩子,目的地也是香港,在香港不會說港式粵語不要緊,會說英語在香港也沒有什麼障礙,至於普通話,那還要等幾年,那兩個女孩子似乎英語也不行,跟著張恪、傅俊樓上樓下的狂奔,才順利辦理好出境手續。
啟德機場的地勤小姐都很漂亮,這種漂亮與天生麗質不一樣,更多的是氣質的養成和妝容的優雅,這兩點,內地城市的女孩子還要追趕好些年。
許思優雅而靜謐的站在晶瑩剔透的大廳,穿著嫩黃色圓點的長裙,不施脂粉,恬然純美,晶瑩如美玉雕就,讓經過她身邊的那些女子都黯然失色,眼眸裡洋溢的微笑並無法遮掩熱烈如火焰一般的情感,那雙眼眸子吸魂似的讓張恪從見到許思的這一刻就精神恍惚。
張恪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心想這時候衝過去將許思摟進懷裡,要給她罵的,將行李丟到傅俊手裡,對他說:「你自己知道去什麼地方吧?」
傅俊笑了笑,拿著兩人的行李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張恪將許思摟起懷裡,此時的許思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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